有时候,手中的沙子握得越紧,就流的越快。
郭诗雅被安暖撕裂了嘴角,左右嘴角两边,都裂开了三公分,郭诗雅疼的要死不活,只差在地上滚来滚去。
家医打了麻醉药,简单缝了三针,那模样的郭诗雅,很丑,丑爆了。
郭诗雅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一声怒愤,伴随痛苦的尖叫声,“啊……啊……我的脸……我的脸。”
脸上被司涣割了一个刀疤,加上现在嘴角缝了针线,怎么看都是喜剧片里的小丑。
郭诗雅抓狂,进来打扫卫生的两个女佣,也是被郭诗雅的模样吓到了,惊怵了好一会儿,就听到郭诗雅捂着脸,撕裂大吼着:“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却扯到伤口,痛到龇牙咧嘴的尖叫。
郭诗雅没脸见人,她躲在房间足足一个月了。
这期间,听到郭诗雅被安暖扯伤了嘴角,司老夫人也担心,要过来看郭诗雅,都被在郭诗雅阻止在门外。
拆线了,郭诗雅的脸嘴角,因为针线的缝合原因,拆的时候,留下了缝合痕迹,更丑。
郭诗雅更加崩溃,看到什么摔什么,房间噼里啪啦的响,她把这丑陋的疤痕怪在家医身上,质问家医给了用什么最低等愈合膏药,并且扬言,要让司老夫人开除掉家医。
家医也是气急。
他在司家兢兢业业工作有二十年载,好在他是司老夫人指定的家医,岂能郭诗雅三言两语就把他开除的,他也怒了,“郭小姐,你要是真让老夫人开除我,那我跟你过去,老夫人亲口说把我开除掉,我立刻就走。”
郭诗雅当真去找司老夫人,司老夫人就在大厅中,一个月没有见到郭诗雅,司老夫人很是欢喜,直到看到郭诗雅那张嘴角两边丑陋的伤疤,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郭诗雅见司老夫人也看到了,指着家医的鼻梁,“奶奶,这个人肯定中饱私囊,拿了一些劣质产品的膏药给我抹,说是能愈合伤疤的药,现在不仅没有愈合,还更丑了。”
司老夫人拧紧了眉头,确实丑了,像个丑老蛤蟆。
家医喊冤,“老夫人,你也是了解我,我这人坦坦荡荡,怎么会拿劣质产品给病人使用,这是在污蔑我的医德。”
说他技术不行,还是说他不如其他医生,他都无话可说,如果是污蔑他的医德,污蔑他的医品,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司老夫人眉头皱的更紧,家医的人品,她最了解,家医是她选择的人,怎么会看走眼,郭诗雅无凭无据,空口污蔑,司老夫人有些反感。
“诗雅,不可这样说人家,我对林先生的人品最了解,不会中饱私囊,你这样污蔑人家,要是让其他人听到,怎么看林先生,林先生的名誉岂不是被你给败光了。”司老夫人语重心长的教训着,对郭诗雅这样行为,很是失望。
见司老夫人这次没有帮她,郭诗雅也意识到家医对司老夫人来说很重要,不由得紧张,收起刚才任性脾气,憋着嘴,一脸委屈,“奶奶,我也是太痛苦了,你也看到了,我这嘴巴算是毁了,才一时分不清方向,怪到林先生身上。”
司老夫人叹口气,说到底还是心疼郭诗雅,刚才郭诗雅再怎么任性,司老夫人把她当成自己亲孙女看待,自然不会往心里去,只是说道:“女孩子嘛,爱美很正常,我会帮你找一家上好的整容医院,去去你这疤痕。”
郭诗雅心头不悦,上次她的脸被司涣划了一刀,司老夫人也这样说,疤痕是不明显了,还是残留疤痕,完全没有去处干净。
这次,司老夫人又说,郭诗雅压根儿不抱任何希望,抽抽噎噎的哭着:“奶奶,我这脸,这嘴已经毁了,是安暖那个疯子,撕了我嘴,呜呜呜……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