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司翎风说安暖把第一次交给了他,以安暖的性格,她最清楚不过了,是不会欺骗司翎风,说出把第一次给了司翎风这样之类的话。
郭诗雅很谨慎,又去安暖所关的监狱,跑了一趟,这次见到郭诗雅,狱警很是傲慢,说,怎么又来了。
郭诗雅脸色很难看,说,怎么态度变得这么嚣张了,别忘了,她是受司总办事的人,小心司总收拾你这个小小狱警之类的话。
狱警无动于衷,频频冷笑,说,司总交代过了,你不再是他要办事的人。
郭诗雅一紧张,问,司总亲自过来交代了?
狱警笑了,司二少爷亲口对我说,司总不需要你了。
郭诗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脸色更白了,庆幸的是司翎风还不知道她冒着他的名义做了很多坏事,慌张的是,司涣说了这样的话,代表什么!
不用过问狱警,那个怪胎司涣,全部知道了她的事,不然也不会这样去交代狱警。
这个怪胎司涣做事,郭诗雅压根儿就摸不透,更是猜不透,他不是喜欢安暖吗?
为什么还不过来找她算账?
郭诗雅心头虽慌,不忘来此目的,再次寻问:“当初,让你叫一些男人‘照顾’安暖那个女人,你到底做了没有?”
郭诗雅又问这事,上次不是又问了一次,她到底在怀疑什么!!
女狱警眼神闪烁不已,“有,当然有,郭小姐,你不再是司总身边的人了,少问这些没用的问题。”
郭诗雅这次眼神颇尖,感觉狱警的心虚,厉声喝道:“你在撒谎,居然没有照司总意思去做,我现在不是司总身边的人,我也可以告诉他,要是司总知道你你做了一些蠢事,看他怎么怎么收拾你这个老女人。”
狱警慌了,什么都招了,“郭小姐,慢着,这不怪我,我当初是按你说的去做了,是那几个蠢男人,看错了人,强错了人,安暖那个贱女人才好端端的。”
“这么说那小孩也不是安暖的?”
“当然不是了。”狱警是一个怕事的人,怕地位不保,什么都说了。
郭诗雅的脸色一分一秒难看到极点,狠狠的说了一句:“你这个蠢货,害死我了。”
她还非常自信跟司翎风说,乐迪就是安暖亲生的,现在司翎风肯定拿着乐迪身上某一样生物材料去做亲子鉴定去了。
“郭小姐,你别告诉司总去啊……”望着郭诗雅走远的背影,狱警高声的喊着。
郭诗雅一直坚定乐迪就是安暖生的,没有想到,她也有出差错的时候,郭诗雅想弥补自己的差错。
她是不可能让司翎风看到他想看到答案的,就像她是刘老夫人的孙女一样,也是可以作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