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叶南絮还在吃早饭，何清妧就跑了过来，还一副兴冲冲的样子。
“表姐，我们一会去逛街好不好。”何清妧还惦记昨天进城时说了要去街上玩。
叶南絮自己也是很想出去玩，立刻就答应了说：“好啊，一会儿我们就去，你有没有问过表哥要一起去吗？”
“不知道啊，一大早我就没看见哥哥的人影。”何清妧睡醒后就没见过何清蕤。
“说起来今天早上我也没见过云舒。”叶南絮昨晚中途醒了之后就睡得晚了，早上起得也晚，便问春枝和细雨说：“你们早上有没有见过云舒啊？”
两个人都摇了摇头，“我和细雨只看见纸鸢送了早饭来，还说阁主让小姐先吃，不用等他。”
叶南絮猜想可能是昨天晚上的事或许有头绪了，两个人一起去处理了，“不管他们了，一会我们自己出去玩。”
“你们要去哪里玩？”何清蕤说着话从门口走了进来，“两个姑娘家认识路吗，就敢自己出去。”
“那我可以找纸鸢他们做向导啊。”叶南絮呛了何清蕤一句，“谁让有些当哥哥的人影都见不到。”
“云舒快管管她，哪里有我第一次见她时温婉的样子。”何清蕤对走在他后面的柳云舒说。
柳云舒不接茬，反而是叶南絮又堵了何清蕤一句，“表哥和初识的性格也完全不同啊。”
叶南絮承认这段日子自己被宠得性格越来越像从前了，人家说恃宠生娇果然没说错，在白水村那几年算是白待了。
柳云舒没参与表兄妹俩的对话，一脸歉疚的对叶南絮说：“阿晚，一会我只能让纸鸢陪着你们去逛街了，我和何兄确实还有些事没处理。”
“我们姑娘一起逛才有意思呢，你就安心去做自己的事好了。”叶南絮善解人意的说道，其实她也明白如果不是真走不开，柳云舒不会不陪她的。
柳云舒站在凌云阁大门口，目送着叶南絮她们离开后，才和何清蕤朝凌云阁北边走去，两人走到了一个略显陈旧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院子虽然看起来不起眼却戒备森严，门口也有人专门把守。
“见过阁主。”门口的守卫看见柳云舒抱拳行礼。
柳云舒带着何清蕤走进了院子，院子里面看起来也是平平无奇，只有几间屋子面积也不大，其实这座院子暗藏玄机，是凌云阁的刑堂，不管是抓到的奸细刺客还是阁中犯错的属下都会被送来这里。
柳云舒走到假山石旁边轻轻地转动了一块小石头，然后假山前面就显露出了一个洞口，两人朝着洞口往下走，其实洞口下面才是真正的刑堂。
“阁主你来啦。”烛言正在审问程明智，见柳云舒进来就停了下来。
“问得怎么样了？”柳云舒坐了下来，虽然这句话问得是烛言，但目光却看向了程明智。
程明智已经在这里被关了快两个月了，一开始他还什么都不愿说，后来实在是受不了才吐出了一些信息。
“程师兄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程明智抬头看了一眼柳云舒，有气无力的用沙哑的声音说：“阁主该说的我都说了，希望你给我一个痛快的。”
看起来程明智被折磨得不轻，只想一心求死，柳云舒拿出那两封信纸对程明智说：“程师兄帮我看看上面刻有你认识的人，如果程师兄的回答能让我满意，说不定还能放师兄一条生路。”
烛言接过信拿到程明智面前给他看了看，程明智把两张纸看了几遍然后说：“阁主，我不知道这信是什么意思，上面的人名我也都不认识。”
其实程明智的回答柳云舒也预料到了，大长老能在凌云阁暗中和那人来往这么多年定然是十分谨慎的，他又对程明智说：“那你再仔细想想这些地名有没有熟悉的。”
“或者是大长老以前有没有和你提过某个地方。”何清蕤在一旁补充说道。
“也不一定是最近的，有可能是几年之前，大长老有没有单独去过什么地方。”柳云舒把范围给程明智扩大了一些。
程明智苦苦思索着，突然他眼前一亮想起了一些东西，“三年前大长老曾让我去樟州帮他办一件事，但没过两日他就说不需要我去，后来大长老说要去看望一位老朋友，离开了凌云阁十天，算算日子就是第一封上面写的五月二十三日。”
“樟州。”柳云舒思考着这新出现的线索。
“忻县，不就是樟州下面的一个小县城。”何清蕤指出信上五月二十三后面写的地名就是樟州的管辖范围。
“还有其他的吗？”柳云舒又继续问程明智。
“别的我真的不知道了，阁主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不急，我今天有时间，你可以慢慢想。”柳云舒不打算就这样放过程明智。
柳云舒这边的审讯有了进展，而另一边的叶南絮几人也逛了个不亦乐乎。
“纸鸢，刚才那家的糕点味道是真的不错。”叶南絮夸奖着纸鸢刚带她们去过的糕点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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