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这一波，夜晴已经下朝了。
当她回来看到自家晨哥臭臭的脸，疑惑不已地小声问向晚。
“晨哥这是怎么了？”
向晚小声逼逼道：“可能是每月总有那么几天吧。”
夜晨额头青筋暴跳，抬手朝院子里的树就是一掌。
“砰”，树倒了。
“你看吧，我就说他大姨夫来了。”
随后又把夜晴给她的卫生巾抽了一张塞到夜晨手里。
“来，这个用过的都说好。”
夜晨看着手上那白白软软的一片什么东西，满脸疑惑。
还是段念之好心地告诉他，“这个叫卫生巾，就是高级月事带。”
这下好了，夜晨的脸直接黑如锅底。
他把卫生巾往向晚脸上啪叽一扔，握着小拳拳转身离去。
夜晴看着他周身气压低沉地离去，感觉住国公府这么久，从未见夜晨这么生气过。
印象中他脾气很好的，下人打翻了他房里的东西他都不会呵斥一句的。
今天他和向晚出去后到底发生了啥，这么大的火气。
那头向晚好奇地问段念之，“话说，这位侍卫大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叫什么的？”
段念之小声道：“因为我亲眼瞧见过国师把这东西给花丞相。”
“诶，听说那花丞相是个女的？”
“嗯。”
“以往我听闻丞相貌若潘安，一朝得了皇上的喜爱荣升右相，我还以为他们俩是断袖呢，想不到里头还有这种八卦，不过断袖好像也不错啊，我喜欢看这种戏码。”
段念之：……
不愧是国师的同乡，脑子都有点那个什么……
用了膳，夜晴就带着向晚去买院子了。
又去盘了个铺子给向晚做点生意，算是齐活儿了。
夜晴还把之前抽奖抽到的那箱头面首饰和一千万两黄金全都给了向晚，当做嫁妆了。
还把剩下的两千万两黄金全数给了夜家，毕竟用了人家闺女的身子嘛。
“国师，你把东西全给了阿晚姑娘和夜家，你自己不留一点吗？”
段念之疑惑道。
夜晴目视远方，万般无奈。
“本就是身无一物地来，便也两手空空而去了。”
多年之后，段念之心里仍旧记得清楚。
这一日，夜晴说出那句话时的表情，一丝苦涩漾开在脸上。
————
又过去了一个月，夜晴仍旧没完成那2%，不知道是舍不得这里，还是觉得前路茫茫，不知归路。
明明只要逮着段千寒甩几巴掌，踹几脚就完事了。
但是自从听说段千寒被皇上罚跪了半个月之后，整个人就像是洗心革面了一般，打了踹了也解不了气，便罢了。
花竹她成功怀上了龙胎，而且是双胞胎。
皇上喜得又再多开了一次恩科，夜晴感觉他这是借着喜事来加快选拔人才的速度，果然还是填坑比较重要哇。
毕竟她也确实待不了多久了，坑都填上了，也就安心了。
向晚的生意做得不错，蒸蒸日上的。
她搞起了胖次行业，更新了端朝百姓对于这种新潮亵衣的接受程度。
甚至还设计了好些款式，让女性们红了脸，但也大受男性们的欢迎。
一开始夜晨还觉得她这玩意儿卖不出去，毕竟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改变的，得有个过程，大家脸上都写着矜持二字。
但是当那些正妻为了挽回自家夫君的心时，还是有几个胆大的买了，结果穿了都说效果好，回购时还大声替向晚宣传了一把，于是就带起了正妻购买潮。
贵妇们的购买力那是不容小觑的，毕竟这东西比戴多两支簪子好使。
向晚算是在京都扎下根来，和花竹等一众女官也成为了好友。
夜晴看着她在这儿有了羁绊，便也放心了。
夜晨虽然还是和向晚不太对付，不过时不时也会去帮她采购布料打打下手啥的，一来一去，也算是互相了解了不少。
林鸳对向晚倒是不错，毕竟夜晴太完美了一点都不需要她，林鸳多余的母爱没处发挥，便把向晚当半个女儿宠，加上向晚的疯性子也确实对得上林鸳的胃口。
时日久了，林鸳便生了认向晚为干女儿的心思。
不过却遭到夜晨的强力反对。
他的理由是这样的疯女人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给夜家惹下祸事，但是夜晴倒觉得这不过是夜晨的借口罢了。
他对向晚的态度，比起别家的姑娘们可“热切”多了。
虽然是二人互相坑的时候比较多，但是不妨碍他们在相杀中相爱啊。
直到有一日，向晚住的院子走水了。
夜晨看到上空飘起的浓烟时，揪心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对向晚的心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