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峰聚会已罢,不喝酒的女眷也都离席。
郑光棍将腿往板凳上一踩,伸手掏了一下裆。
“这酒好寡淡,定是兑水了。”
冯掌柜道:“宗主怎么不要形象?”
“都是爷们儿,怕个鸟。今天这桌没有什么宗主长老的,都是兄弟。”
刘师傅笑道:“我这掌律还在这呢。你这宗主也归我管。”
郑光棍没理会。
“拿酒来,拿好酒。”
黄淡白看向刘师傅道:“他怎么今天发酒疯。”
刘师傅道:“他一贯邋里邋遢散漫惯了,端了那么久的宗主架子累人。”
“这是不装了。”
黄淡白问:“装给谁看啊!”
刘师傅道:“涂七妹呗。”
众人哈哈大笑。
郑光棍任他们笑把目光投向黄淡白:“淡白啊。我知道你带酒了,拿出来吧。”
黄淡白拿出那两壶醉仙酿,起身给众人倒满。
黄淡白一圈还没倒完,郑光棍已经把酒喝了:“这酒有力气。”
郑光棍举起杯道:“如今这桌上的都是爷们儿。我有话说。”
赵铁匠隆起一身肌肉:“宗主有何话说。”
郑光棍道:“女人管家,苦也。”
冯掌柜笑道:“怎么苦了。”
郑光棍把目光看向刘师傅。
刘师傅给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是掌律,管整个宗门,回家也受他们管。”
赵铁匠道:“我媳妇也管我,若不是有开会作为借口,这顿酒必然是喝不着的。”
冯掌柜道:“我媳妇也不准我喝酒。”
李延年道:“不让我喝酒的女人都没了。”
黄淡白表示不懂。说道:“那还成个锤子家。”
“滚。”
黄淡白闭嘴了。没滚。
许特觉得自己插不上话,退席了。
冯掌柜道:“淡白怎么还不带媳妇回来。莫非找不到。”
黄淡白脸一红:“快了,快了。”
赵铁匠将耳朵贴上来悄悄道:“听说宗主被拿了一血。”
黄淡白大惊。
这个狗东西,该给媒人钱。
黄淡白与他们不是同龄,也不强留。喝了几杯后,放下几坛糯米酒把酒桌交给了这几个老男人。
黄淡白喝的不多,第二日早起,来到大厅。
大厅的人都散了,昨天的杯盘胡乱的放在桌上。黄淡白上前正要收拾,却看见桌底下有个人抱着酒壶睡着了。
“宗主,怎么在这睡了。果真喝到了桌底下。”
黄淡白轻轻将其拍醒。
郑光棍醉眼朦胧:“淡白啊!好酒啊!能醉人。”
黄淡白将酒坛夺下:“我带你回屋里睡。”
说罢就要把郑光棍往身上背。
“没醉,没醉。”郑光棍起身把酒壶夺了回来。又喝了一口。
黄淡白再次将酒壶夺过:“还喝?喝不死你!”
郑光棍道:“这是返魂酒。宿醉之后再喝,精气神也就回来了。”
黄淡白却道:“宗主这般全无样子。境界虽是不低,却是一副道心蒙尘的落魄样。如何做得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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