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道理要我的命。”
“要一个人或者一群人的命都不需要道理。或者说道理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既然不存在就没有必要拿来讲。”
黄淡白沉默了,原来讲理也成了一种奢望。那么道理真的就不存在?或者说道理究竟在谁的手里。
“为什么要逃?难道你打不过?”黄淡白问。
“他们全部上都不够我打的。”
“那就没有道理了。”
“是呀,我就是没有道理啊,要是占理我逃个锤子。”
黄淡白懵了。
“不该是谁强谁有理吗?”
“不占理就是不占理,关强弱什么事。”
“所以你活该被追杀。”黄淡白道。
“你说的真他娘的对。”中年人道:“老子讲了一辈子道理也该不讲理一次,反正都不占理了。”
说罢,中年人勒马,马儿前蹄抬起,身体后仰,黄淡白一招不慎,栽下马来。
中年人下马,道:“所谓鲜衣怒马少年郎,偏偏你马术不行。”
“谁叫你胡乱勒马。”
中年人双手附后,一脸高人风范:“你不懂。”
说话间,身后之人追来。
中年人不等那对人马靠近,直接出手,片刻间,几个闪身已经将一行人弄得人仰马翻。
“洪云雷,你杀我少主,今日叫你偿命。”
洪云雷道:“你家少主是个什么样的狗,我会不知?他惹别人,碍于你卢家的势力,我忍忍就算了,可偏偏欺负到我女儿身上,他不死谁死。”
“我家少主不过是看了你女儿一眼,何故就应该丢了性命。”
“我晓得你家少主是什么狗,那双眼看的何处?脑子里想的又是什么,我会不知道。杀了便杀了。你待怎样?”
“叫你偿命。”
“当心丢命。”洪云雷警告道。
一行人不管,当即杀来。
黄淡白以为没自己的事,便在一旁看戏,不曾想却真有人来杀他。
黄淡白道:“我只是路过,与我何干。”
“你与他分明是一伙的。”那人道。
“冤有头债有主。”黄淡白说。
“宁杀错不放过。”
黄淡白沉默了。于是反击了。
洪云雷果然无敌,三两下便把一行人打趴,疼的在地上爬。
“少年郎,怎么,可觉得无辜。”
黄淡白不说话。
“走。”洪云雷抢了一匹马道:“若是让他们缓过来,你可就丢了性命。”
黄淡白应了一声。也骑了马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