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蒙山!”井悠然抬头回忆,嗯就是这个,那个男人亲口说的。
“什么?我不是和你说了,别去那山惹他,上面住着上神,我不打不过他!你怎么着…他了?”
噼里啪啦……
她手中的酒坛摔得一地,等云鹤从厨房出来,她又跑了。
云鹤掏出海螺,急忙问:“小徒弟你去哪儿了?”
“出去躲躲,我一个小魔女,哪儿受的住上神一掌?师父你和他那么熟,我留你这里不得死的更惨,为了不连累师父,我先走为敬,等风声过了,我在回来孝敬师父。”
海螺那边传来她的长篇大论,还伴着风声。
云鹤大喊:“你先回来,要不你去哪儿告诉我,风声过了通传你。”
“不用,不用,徒儿自有判断。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海螺不能留给师父了。”话音刚落,云鹤手中海螺化成黑气飘散。
“嘿,这是怕我出卖吗?”云鹤讶然苦笑,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小徒弟,就这样被白池吓跑了?
哼,先吃饭,饭后再去找他算账。
溟蒙山上,竹屋里,还在房门等候的白池傻笑,这是上天怜悯他吗?
寻了五百多年都没寻到蛛丝马迹,怎么一觉醒来就回来了?
“情儿,好了没?”白池柔情似水又问。
“没有!”
??
语气一直,多的一字没有,这什么情况?闯入又怕吓着她,可不去又很疑惑。
“情儿!”没人应声!
“媳妇儿!”依然没人回应,哪怕是骂人。
“娘子,夫君进来喽!”白池还在是征求了她的意见,还是没人回应。
除了喊名字,还说了啥?对了,白池忽然想到什么,试探性的口吻问:“好了吗?”
“没有!”房中突然传来!
白池推门进入,看不到人,又念叨:“好了没?”
“没有!”床上传来她的声音,掀开帐幔一看,他顿时傻眼。
“好了没?”他又问了声,床上一个白色的海螺里传来:“没有!”
白池盯着海螺,哭笑不得,刚回来的媳妇儿,又…丢了!这找谁说理去?
他想收好海螺,刚碰到,突然化成黑气散曲,操……这下“没有!”都没有了!
惊得白池做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反射弧太长了,半天缓不过神。
“会不会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或是现在法术才失效?”
白池恍惚中,努力回忆经过,真的好真实,每一次抚摸,每一次亲吻,还有…她的回应。
如果是幻术,我这是多想,可海螺消散为何是黑气?黑气……魔族?!
难道刚才那个是魔族奸细?
白池瘫软倒入床上,身子被什么硌到,他伸手一摸,是本小手札。
打开第一页,赫然写着:“白池”
是她,是我的情儿,刚想看后面,手札突然化成白气瞬间消失。
白池快手一挥,抓住一缕,指尖轻探,瞬间弹跳坐起。
“是情儿,是我的情儿!”白池飞升入空探测四周,已经没了她的气息。
此时白年景和吟谷赶回来,远远就千里传音:“爹爹,别飞那么高,你快下来,我告诉你个事,大事,快点!”
白池得到儿子召唤,瞬移到他身边,先告诉他,娘亲回来了,可又丢了,会不会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