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和霍翰带回了一身伤痛,还有一件神秘的玉制令牌。
对于张奎来说只要上交这枚玉制令牌这次任务就算完成了,可一想到这次任务的蹊跷,张奎怕交出此物也会被人灭口。
所以一回到家中就想带着自己的孩子还有霍翰这位义弟一起跑路。
可惜人心难测,霍翰对这玉制令牌起了贪念,他可是记得三百多精锐竟然死于一人之手,若不是一开始用劲弩偷袭,张奎和霍翰也可能活不下来。
能让这样厉害的人死前都不愿撒手的东西,怎么能不让霍翰眼馋,最终做下了背后袭杀义兄之事,还好匕首不长刺穿张奎,还差一点,没能刺入张瑄的心脏,张奎也用自己的剩余内力保下了张瑄。
而霍翰因为害怕事情败露,根本不敢停留,拿走了玉制令牌就匆忙出逃了。
第二日,等锦衣卫的人过来,张瑄也被当初还是锦衣卫千户的房经武带走,最终收为义子。
“这就是那枚玉制令牌吗?”
张澈影接过张瑄递过来的玉牌,有些痴迷地看着。
玉牌通体雪白,丝丝紫色流光在其内游走,拿在手上不时有一股清凉之意缓缓透出,让人有种浑身舒畅的感觉。
张瑄点了点头,看张澈影一脸爱不释手,温和地说道:“影儿喜欢,兄长就将它送给你。”
“真的吗?这不是锦衣卫一直在找的东西吗?”
张澈影很想要这玉牌,可是也不能因为喜爱,就让兄长受到责罚。
张瑄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无妨,我今次来这兴杭府是为了抓逆党的,这霍翰算是意外之喜,没有人会知晓的。”
“可...”
张瑄摆了摆手结束了这个话题,然后有些激动地拍了拍身边的木盒子。
“这是霍翰的人头,我想将他带去父亲坟前祭拜,影儿和我一起吧,之后就跟我回京城,有兄长在,以后定不会让影儿再受委屈。”
张澈影一时有些纠结,一面是心心念念的兄长,一面是自己带出来的鸡鸣寨。
想到自己的军师,也许还有一丝难明情愫。
“这,可是这鸡鸣寨是我一手建立的,我怎么能放弃兄弟们?”
“兄弟?呃,好吧就算兄弟,你也可以带走,或者以后时常回来看看他们。”
张瑄被张澈影这兄弟用词震惊了,你一个小娘子和一群大老粗算啥兄弟。
如果妹妹真想带人走,张瑄也可以在京城给安排个锦衣卫的差事,比如力役之类的,虽说不是正式身份,可也算是锦衣卫的编外人员,总还是比山贼有前途多了。
至于说常回来看看,只是个托词罢了,京城距离这兴杭府几千里之遥,也许一生都没有机会了。
“兄长,我可以再考虑几天吗?”
“当然可以,我会在吉安县衙等影儿,不过这时间不能太久,霍翰老贼的头颅可不好保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