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子,陈不凡手里拿着四锭银子,真重啊。
两百两,这差不多就是十二点五斤(一斤十六两),可不是小数目哦。
见陈不凡回来,袭人端着一碗水走了过来。
「不错,袭人这是越来越聪慧了,都知道我渴了。」
“袭人啊,你来了有些日子了吧,不要老闷屋里,多去和老孙头走动走动。”
一边说着,陈不凡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袭人就喜欢听陈不凡唠叨,脸上一直都是笑容,就这么静静地跟着陈不凡走着。
到了房内,陈不凡也不避讳袭人,腾空跃起将银子又放在了房梁上,顺手拿了个小银锭下来。
“这是你的奖赏,拿去,存起来以后做嫁妆。”
说着,就将银锭递了过去,心里想的是:「话说,如果不将袭人许人,这嫁妆是不是还归我?」
袭人连连摇头,双手也不停摆动。
陈不凡坚持要给,可袭人就是不要,眼睛都红了,眼眶还泛起了泪光。
这让陈不凡慌了神,也有些不解:「银子是魔鬼么?」
“好了,好了,那先存我这,以后一起给你。”
陈不凡收回银子,袭人才止住了泪水,可依然有些闷闷不乐。
「十四岁的丫头,是不是进入叛逆期了?」不解的陈不凡,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拿起医书看了起来。
……
一转眼,又是三天过去了。
期间又下了场小雨,天气也凉了几分。
白露时节马上就到了,可怜的那些因为雨水刚长出来的嫩芽,再过两个月就要迎来寒冬的洗礼了。
午后,鸡鸣寨的演武台热热闹闹的,一群大老粗在那挥洒汗水,金贵的大当家和军师在聚义厅的屋檐下纳凉。
这初秋的太阳还是毒,说起这聚义厅,就是原来的祠堂,运走了一半粮食后,这聚义厅的牌子就挂起来了。
反正有内寨墙,这外人也看不见里面,而且这聚义厅的牌匾是挂在大厅里面,只要不是官府的人直冲而入,那都不会有影响。
山寨的大旗到是没立起来,这要立起来,官府分分钟就来剿匪了。
看着底下一群卷人,陈不凡不禁感慨地说道:“大当家,你说憨牛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
张澈影正用金背大砍刀在那修指甲,随口回答:“有希望,就会努力。”
“可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努力还有什么用?”
这时,张澈影停下手中的活计,奇怪的看了眼陈不凡,笑着问道:“他多大啊?”
“呃,这我倒是没问过,不过你看他那满脸褶子,怎么也要四十了吧。”
张澈影哈哈一笑,嘴里崩出两个字:“十九。”
“什么?”
“我说,憨牛才十九,这练武的资质还不错,当然要努力了。”
这时,张澈影已经笑弯了腰。
正在演武台上努力的几人,看两个娇贵的人在那笑闹,就非常生气。
憨牛最是难受,手中的大石球差一点就脱手了,心里抱怨着:「不好好努力就罢了,还影响俺的道心。」
陈不凡可不知道场中几人的想法,还震惊着:“呃,这,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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