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为何凶手要杀了月儿,然后把她放到这戏台上呢?而且……第一个死者小魁也是死在这戏台上。”
左寒看着地上尸体,摸着下巴,缓缓说出自己的想法。
大理寺内
谢筠与左寒随着沈鹤渊他们回来用午餐。
此时午餐已用,正在大厅边饮茶边讨论案情。
“凶手连杀两人是想做什么?我们到现在一无所知?”
闻奇苦恼道,又喝了一大口茶,仿佛手里的不是茶,而是一醉解千愁的美酒。
左寒见对面的闻奇一口闷了这上好的西湖龙井,牙痛得摇摇头,真是白费了他的一片苦心。
亏得自己还把那龙井送来大理寺,是因为谢筠经常在此办案,想着她能喝好一点的茶,谁知,居然被那些家伙牛饮了。
真是暴殄天物!左寒轻呷一口手里的茶后,就把它放到桌上,然后转头看谢筠。
她怎么这么好看!嘿嘿嘿!太好看了!
对面的沈鹤渊轻嘬一口茶后,眼睛一亮,抬头正要开口,然后便看见了对面那人一脸花痴样。
呵!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
“咳咳咳”沈鹤渊故意重重咳几声,闻奇赶紧放下手里的茶,看向沈鹤渊。
苏筝亦是。
唯有左寒那脖子还未扭过来,沈鹤渊轻飘飘看一眼后。
从袖中拿出一物。
“这是?”谢筠见沈鹤渊手上的那个东西看着像是玉佩,可她认识他这么久了,从未在他身上见过那块玉佩。
所以那玉佩铁定不是他的。
“这是我方才在花园草丛里捡到的。”沈鹤渊看着谢筠一字一句道,毫不意外地在她的眼里见到了惊讶。
“什么?你居然捡到了这个?”左寒一听玉佩,脖子终于解放了,正过来看着沈鹤渊手里的玉佩。
“上面有一个宁字!”沈鹤渊拿起玉佩,展示给几人看。
苏筝和沈鹤渊皆是一顿,“宁?莫不是?”
“阿筝,你想到了什么?”谢筠见苏筝神色怪异,遂开口问道。
“筠姐姐,我和表哥去参加了安阳县主的诗会。”
“我知道啊,”谢筠不解为何苏筝要突然说这么一句话,难不成……
“筠姐姐可知安阳县主闺名为何?”
苏筝极其认真,缓缓吐出三个字:“宁盼儿”
左寒闻言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这安阳县主的玉佩为何会在梨园内?”
“不知”沈鹤渊看着手上的玉佩,眼底情绪未明。
“这姓宁的人那么多,为何你们就断定那是安阳县主的玉佩?”谢筠不明白为何他们就都认定了那是安阳的玉佩了。
“你看”沈鹤渊把玉佩递给谢筠。
“这块玉佩乃是十年前进贡的独山玉,只此一块,珍贵异常,后来圣上把他赐予了当时的永宁侯,也就是宁盼儿的父亲。”
听沈鹤渊这一番解释,谢筠惊了,这个案子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当朝县主的玉佩为何会在戏班子里。
还是在杀人现场被发现。
“闻奇,马上派人盯着安阳,她有任何动向立即禀报。”
沈鹤渊握着那块玉佩,冷冷道:“不管凶手是谁,只要抓住,一定秉公执法,绝不姑息。”
谢筠看着这样的沈鹤渊,心里一痛,渊哥哥,所以当年我府满门抄斩,你是知道的对吗?毕竟你这么公正严明,又怎会放过卖国的贼臣。
谢筠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被旁边的左寒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