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伴侣关系吗?夫子不是为了翠盼来这里的吗?为什么会吵起来了?”
苏筝三连问,把其他三人的思绪拉回现实。
“这……我也不知道。”武寄看了苏筝一眼,随后快速低下头便不再说话。
“你在想什么?”沈鹤渊见谢筠那两个黑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突然有一丝好奇问道。
“我在想……翠盼为何会与殷起吵起来……”
突然灵光一闪,“快!随我去!”
谢筠突然站起来,夺门而出。
闻奇看了沈鹤渊一眼,在对方默认后,也跟着跑出去。
阿暖,你还是这么聪明,什么都难不倒你,可你为何独独忘了我!
沈鹤渊也跟着走出去了。
河水并非清澈见底,而是有些浑浊,因此这条河只用于浣洗衣物。
翠盼心不在焉地把衣裙抛到河里,随后不知又想到什么,用手中洗衣棒拽回来。
“不是扔了吗?为何还要把它留着?”
翠盼面露苦笑,放下手中的棒子和衣物,整理了一下头发,起身转过去。
“谢姑娘”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谢筠看着那个清丽的姑娘,一时之间感到悲哀。
“因为脏了”翠盼不去看谢筠的眼睛,而是低垂下去,看着地面以及自己的脚尖。
“我看不是脏了吧,而是因为上面沾了别的东西。”
沈鹤渊的声音突然响起,翠盼眉心一动,看着那个正朝这边走来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武寄!”
随着沈鹤渊一声令下,武寄走到河边捡起刚刚翠盼扔掉又拽回来的衣裙,一抖,便摊开众人眼前。
裙摆处是白色的印记,别人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沈鹤渊和谢筠清楚的很,那是石灰。
生石灰只要一沾到衣物上,便洗不去,只能人丢弃。
“你就是那个破坏脚印的人,也是……杀害王继伟的凶手。”
沈鹤渊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冰冷的视线迸射向翠盼。
“公子何出此言,就凭这么一件被白色污秽沾了的衣裙吗?”
翠盼脸色惨白,可仍在嘴硬。
沈鹤渊上前一步,视线锁住翠盼,薄唇轻启:“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沈鹤渊道:“首先李坤家的黑狗是你杀的,所以第二日你才会去围观,看似关心,实则打探。
其次,昨晚你还去给李坤送去肉饼,一来为了恶心他,虽然不知他为何不吃肉饼,但原因你肯定知道。”
沈鹤渊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那个满脸冷笑的女子。
“呵,我当然知道。”翠盼说了这么一句后,就等着沈鹤渊的下文,她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知道多少。
“二来是想看看我们的人有没有在李坤家周围。很显然你发现了我们的人。
最后,你把目标转向了王继伟,在我们一行人走后,你蛰伏在王继伟家院外,终于等到他出来了。”
“然后呢?”
“你出现了,对他说了一句什么话,让他心甘情愿跟你到小树林里,你再趁他醉酒和没有防备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