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琴将奔雷诀和御风诀通篇背诵,让二人记录下来,再仔细检查,确认没有遗漏和错处。
然后对慧清说道:“我先传你御风剑法,毕竟你惯用剑,应该比辛师弟领悟得快。”
持剑起势,刚一运功,便觉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来。
慧清忙将她扶住,辛九按上她脉门。
“秦师姐,你受了伤,为何不讲?”
秦月琴摇了摇头:“无大碍,你虽通医术,但凡间医术,难医这种内伤,我歇一下便好。”
辛九取出针包,拿出金针,刺在她心包经郄门穴上,徐法注气,疏通心脉。
秦月琴张大了眼睛,看看针,又看看辛九,又看看针,再看辛九:“这是掌门师祖的七绝玄针秘法?你怎会使用?师祖传给你的?”
辛九淡然回答:“传我针法之人,不准我向任何人提及他的名号。”
秦月琴不再问,静默着调整内息。
半炷香,辛九起针:“好了,秦师姐,你……”
“不敢。”秦月琴起手:“弟子秦月琴,拜见小师叔。”
辛九愕然,秦月琴又说道:“七绝玄针,独步天下,即使不提名号,仙族之人皆知,小师叔早已非记名弟子,而是掌门师祖亲传弟子。”
辛九哂笑:“我就学了一套针法,那个……你还是教我俩剑法吧,辈分不辈分的,无甚关系。”
秦月琴苦笑,就学了一套针法?你可知这套针法,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
但秦月琴并未与他争辩,提剑起势,开始传授慧清御风剑法。
至次日午后,两人才将奔雷剑法与御风剑法的招式完全记住。
朱玉晨从房内出来,看了眼天色:“我去酒肆饮酒,你们接着练吧,今日不用进山了。”
与此同时,边关平城,虺族大军兵临城下。
战车之上,一名女子赤着右臂,双手挥舞鼓槌,击响了战鼓。
随后整列战鼓都被击响。
喊杀声震天,虺族前锋军冲向城墙,却不是搭云梯,而是将宽大的长木板搥在城墙上。
所有士兵都藏在木板下方,木板所抵的高度也只有城墙的一半。
正当守军疑惑之时,虺族大军中冲出数以千计的巨狼,风驰电掣般奔向城下。
这些狼体型巨大,迅捷如风,眨眼间便到了城下,踏着木板冲向城墙,随后高高跃起,便跃上了城头。
城头上立刻响起成片的惨叫声,守军或被咬死,或被撞飞,一时间城头大乱,血流成河。
鼓声止息,虺族大军齐声呼喊:“杀!杀!杀!”
二通鼓起,前锋军扛着云梯奔向城墙。
没有了守军的阻挠,前锋军轻易登上城头,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便将城门打开。
虺族大军全军向前,直入城门。
守城主将蔡忠倒在血泊中,用最后的力气呼喊道:“速报京都,边关失守……边关失守了!”
副将徐淳抢过一匹马,奔向南城门,沿路高喊:“快逃!快逃呀!边关失守了!边关失守了!”
而此时的京都,满朝文武大员,都在为西宫娘娘的十八岁寿宴劳心费神,皇城内外,张灯结彩,一派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