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相信我说的，这种事我不是第一次干了。”冷真情绪森冷地传递道。
无名勇士神情巨变，恨不得将冷真粉身碎骨，可他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朝对方龇牙咧嘴。
“十、九、八、七、六……”
冷真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一丝熟悉，只是立场调换了。
倒数过程中，他将电流悬置于一名地底人的头上，随时准备降下落雷。
“三、二、一……”
“你要问什么？”
冷真终于等来了那道意识传递，但却不是勇士所发出的。
没有固定的方向，意识仿佛来自四面八方。
但冷真在一瞬间就辨别出对方的身份，，这种深藏于意识底层的独特年代感，他只感受过一次。
“你就是他们的神灵？为什么不让他和我交流？”冷真毫不客气道。
“你既然已经窥探到『炼真术』的入门，就不应该问这种问题。”
“那你既然被称为神，就应该知道『识海』，你让这些人躲在地底，就好像在对其他适应者说：‘快来找我，我这有个天大的秘密！’一样。”冷真不依不饶地为自己辩解。
对方停顿了几秒，“你知道了答案就会离去？”
冷真好笑道：“当然，难道还留在这里过夜吗？再说你这里是永夜啊。”
“你问吧，但你不能将这些内容，告知在场以外的人。”
冷真理了理思路，想好了问题的顺序。
“蒙奥贝明到底是什么？”
“一块很奇特的物质，能依托真念产生自己的人格，我利用他制造地底被污染的假象。”
「一上来就这么劲爆……」
冷真暗自震惊，然后偷偷问卡雅：“『识海』有动静么？”
卡雅只是点了点头没回答。
确定了作用，冷真放下心来，虽然他自己没感觉到『识海』的变化，但这是神的秘密，好处不言而喻。
“那你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年才将污染延伸到其他地方？”
“我在等这块物质的人格成熟，在还没形成自主意识前，污染只是伴随成长的自然现象。”
“那你的目的，一开始就要驱逐所有以茵人？”
“对也不对，上面的人对地底并不是毫无兴趣，我只是在他们真正深入地壳前，采取了措施。”
冷真问什么，对方就回答什么，但把线索整合到一起，很容易推测出一些东西。
“但最初的绛魔晶是庀古无意间创造的，怎么能说是你计划的呢，你最多在绛魔晶掉在地上后，用强大的真念将它吸引下去。”
“那块紫水晶即使不存在，我也有其他办法。”
“比如让你的信徒制造污染？你一直在回避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你不亲自出手。看来星砂级适应者的限制，对你也是试用的。”
“还有什么问题。”对方无视冷真的试探，只想尽快结束对话。
冷真想了想，“你是谁？为什么以一种沉睡的姿态永眠地心？”
“不能说。”
「看来涉及到触碰不得的领域了……」
对方不说，冷真当然不可能逼他开口，即使杀光地底人估计也是一样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