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彪:“那其他走镖的是怎么做的?”
白灵:“要么早走,要么宿营!”
“那咱们也一同宿营便是了。”石彪觉得白灵大惊小怪,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自己吓唬自己。白灵也知这是个办法,可心中隐忧,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见白灵沉默,王阎追着问第三个要说的是什么。白灵捋了下头绪,说:“第三,如果我们碰见突发事件,那批货物到底保不保?”
石彪有些听不下去了:“那还用说,当然得保,第一次走镖就把货丢了,这以后还怎么混?”
“如果危及生命呢?”白灵追问道。
石彪坦然答道:“那就不保,他娘的,命不比货重要?”
白灵质问道:“保与不保谁来决断?”
“当然是我来决断,我是老大,首先顾忌的是咱们的性命,随后再说别的。”石彪果断答道。
白灵听后有些放心,保与不保的问题自己也说不清,石彪倒是简单对待。不过转念一想也对,还有什么比性命重要。
石彪见白灵面露担心神色,想到白灵也是一门心思要走完这趟镖的,总的来说,与自己所想并无冲突,便有心宽慰道:“哎呀,这些都是推测,哪有那么多万一,明日咱们跟着楼下的那只大队伍走,人多势众的,能出什么事。行啦行啦,都早些休息,少想那些有的没的,多想想咱们去了安平要玩些什么,我可是第一次去国都啊!”
石彪的话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一时心情敞亮,便纷纷回了各自房间。石彪在路过于安房间时,轻轻地敲了几下门,毫无动静。相较于白灵所虑,石彪更是在乎于安最近的行踪。
石彪在路上旁敲侧击地问了几次那晚干嘛去了,于安倒好,直接沉默不作解释。今晚又借故离开,石彪心生疑虑,于安到底在瞒着他什么。
于安吃完晚饭,便出了客栈,熟门熟路地左右一打听,便知道了这个镇子的“鸽子”所在。
那是普通人的酒馆,还未进门就能闻见一股酸臭与酒精混杂的气味,那是忙碌一天的凡人喝着劣质米酒的味道,外人初闻当即便会干呕,可于安闻起来却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于安带上披风帽子,尽量遮住面部,走进酒馆。酒馆人声嘈杂,有人借酒消愁,有人大骂不公,有人酩酊大醉,有人冷眼旁观。
于安倒是见怪不怪,直接走向柜台,指节叩响桌板。柜台的掌柜闻声赶来,还未等于安说密语,掌柜便说已等候多时,随即将他引入后屋。
于安跟随其穿过一个窄窄的走廊,又通过了两道明门和一道暗门,这才来到房间。房间不大,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桌子对面坐了两个人,一个是在驿站见到的老人家,其身后站着大佬,老人家的身旁还坐着一个披着斗篷戴着面具的人。
于安见后微微一笑,半弓着身子作揖道:“黎叔,别来无恙啊!”
“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那人边摘下面具边说:“你真是个机灵鬼,我都穿成这样了还认得出来。”?
随着面具的摘下,一个胖胖的脸庞显现出来,上面长着不修边幅的胡子以及乱糟糟的头发,虽不精致却难掩其精明的神彩。
“你先说说,你怎么认出来的我?”黎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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