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夏怜的眼睛。
但即便是这样，当一滴滴泪水落下，晕开在地面上，却是让夏怜知晓她哭了。
但这并不能熄灭夏怜此刻心中的怒意。
或许平时她会选择去温柔的抱紧苏阳，给她安慰，但此刻她实在没有这个心情。
相反，苏阳在此刻落泪，其实更能引动她的怒火。
因为，这让她觉得好像一切的错误，她都推给了她一样。
但显然，就算昨晚的一切都是错的，那苏阳就没有半分责任吗？
明明是她们两个人共同犯的错，凭什么她就要像个受害者一样？
“徐婉，你真的够了。
我是很强没错，但这不代表我的心就没有破绽。
好，既然你觉得我留在你身上的那些印记是污点。
那我无话可说。
但，你记住，你是我的，从前是，从今往后也会是。
既然你觉得是我污了你的身子，那好，你也干脆不要再去做什么嫁给剑言的美梦了！”
从未直呼过徐婉的全名，这足以看出此刻夏怜的怒气有多甚。
甚至她也已经不打算再去试图用自己的心，去感动苏阳了。
因为她明白了这么做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她失望得彻底。
苏阳是根本就感动不了的，她的心从头到尾都只会在一个人身上。
可笑的是，她竟然一直都在天真的幻想，甚至在昨晚，她更是从未觉得幻想成真离她是那么的近！
但好在此时此刻她清醒了，就在进浴室看见那一幕之后。
她不再去做什么梦了，同样她也不许苏阳在继续做梦了！
她是帝皇，本就不需要去顾忌苏阳的想法，即便对方是她的弟子。
帝心所想，本就应该万千围绕她而动！
又何须处处受制，又或是自我束缚？
“你要干什么？”
听见了夏怜的话，苏阳顿时顾不得去流泪。
抬头看向夏怜，但是她却是瞬间发现，此时的夏怜是如此的陌生。
她看向她的眼睛，不在有任何的温柔，只有最冰冷的占有。
这让苏阳瞬间明白，对方说的不是气话，她真的对她死心了。
心中一慌，她从未想过夏怜会对她不再包容。
后知后觉的想要去解释什么，但已经为时已晚。
因为下一刻，她就无法在说出话来，因为夏怜已经极其粗暴强硬的吻了上来。
双手抵在夏怜的肩膀，但是无用。
睁着大眼睛，想要将她推开，但只是蜉蝣撼树。
不过些许时间，一缕赤红的鲜血就从苏阳嘴角滑落。
同时一股血腥味弥漫她的口腔。
夏怜真的没有再如以往那样怜惜她。
此时此刻，她真的只会顾她自己，不会再顾忌她会怎么样了。
只能被动的去承受着师尊对她做出一切。
眼角清泪滑落，就如苏阳被伤到的心。
她没想到她最信任的那个人，也会有从身体以及心灵上，一起伤她的那一天。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遭受到这样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