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罪奴的确可以做生意,只需要交双倍的税,但依然是不能离开发配地区的。”
阮琳仙:“那我乔装。”
阮琳嫣:“我要的是灵砚楼的掌柜去办这个事,你是大掌柜,身份是够的,但你是罪奴,不能离开西北。”
阮琳嫣这般说完,看向杨清,随后阮琳仙也看向杨清。
如此,目前只有杨清最适合这个任务。
杨清......
“我......我从来没离开过西北,我......我也怕!”
阮琳嫣想过所有杨清不愿离开西北的原因,就是没想过他一个大男人会说出这么没底气的话。
库黎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哐哐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他娘的是个男人,你跟着我也是刀口上讨生活的,让你去跟人打交道,又不是让你去打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你怕个屁啊?”
杨清被库黎拍的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咳嗽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时候有老大,有大家伙,我自是不怕的,最多是掩藏好自己就行。可这次我要是走了,没有大家伙在身边,没有老大,我没底气,且东家把那么多的银两给我,我要是管不住自己,起了贪心怎么办?人心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库黎又拍了一下他后背说道:“没事,我相信你。”
杨清还是摇头道:“可我不相信我自己啊!老大也不是不知道,我最开始是为什么跟了你的。”
库黎仰面四十五度角,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杨清以前好像是个秀才的儿子,秀才对他寄予厚望,从小对他要求严格。
可是自古有穷秀才富举人这样的说法,特别是在西北这样贫瘠的地方。
一个穷秀才又怎么能再供出一个学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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