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慈看着高来高去的侍卫,再看阮琳君的时候,气势就是一低,但也不示弱的说道:“那是你奸夫的信件,我还丢不得了?要不是现在殿下不在,我没帮手,奈何不了你,等殿下回来,看我不撕了你这骚气的假皮囊。”
阮琳君眯眼,气场一米八的步行到苏慈面前,语气淡漠的说道:“苏慈,不是所有人丢弃了骨气,只会卖弄肉体得到片刻的栖息,你自己是什么人,看谁都是那样的人,你不觉得自己给你们苏家丢人吗?”
苏慈一听阮琳君这般说,突然就笑了。
她道:“我是给苏家丢人,但你不是一样给你阮家丢人吗?我在对二皇子摇尾乞怜的时候,阮琳君,你不是跟我做着同样的事情吗?论骨气,我只服阮琳琪,她才是那个说把骨气捡起来就捡起来的人,你呢?你算个什么东西?”
阮琳君一听到阮琳琪三个字,眼皮跳了跳。
这话她无从反驳,的确,论骨气,阮琳琪比起她们两个都要硬。
苏慈见阮琳君不说话,自以为掐住了她的气管,又说道:“我就算再不堪,也没你阮琳君不要脸,毕竟抢了自己妹妹的男人,这事我可做不出来,但你阮琳君做的出来啊!如今就算你再怎么想弥补阮琳琪,你看看她还愿意搭理你吗?”
阮琳君盯着苏慈的眼神,就好似在看死人。
有些东西,她做得,但别人说不得。
就算要说,只要不在自己面前,她也可以当听不到,但苏慈次次要这样找死,那就不能怪她了。
苏慈没察觉到阮琳君的杀意,但宋侧妃这种老油条却是明显的感觉到阮琳君周身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
她见侍卫捡了信件回来,忙拉住苏慈说道:“君妹妹,我看你还有事要忙,我们就不打扰你,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