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锦好似回光返照一般,置起上半身,嘴角流血的说道:“你在做梦,你想以女子身份反抗整个礼教,你还想上天不成?”
阮琳君:“礼教束缚了那么多人,要是可以,我推翻了这整个世道的礼教又如何?”
阮琳锦:“你疯了,疯了。”
阮琳锦又躺了下去,他已经没力气了,要是阮琳君不给他请大夫,他撑不了多久,他知道。
只是他不甘心,不甘心死在这么一个毒妇手里。
阮琳君直到等到他胸膛不再起伏喘气,才小心的走上前,踹了踹他的脚,见他眼皮微微动了一下,胸腔又喘了口气。
阮琳君嫌弃的说道:“还没死透,但也离死不远了。”
她捡起一块有杂质的盐石结晶,走过去蹲下,想最后了结了阮琳锦。
却不料阮琳锦猛的暴起,出手如电的一刀割在她脖颈。
阮琳君吓的大叫一声,脖颈一疼,连连后退,远离阮琳锦。
待离他有足够远的距离,阮琳君才感觉到疼痛,察觉到脖子上的血迹越流越多,忙拿出帕子捂住伤口。
所幸伤口不深,但脖子是人最脆弱的地方,没伤到动脉,脖颈侧面却开了一个大伤口。
阮琳君用帕子捂住伤口,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阮琳锦身边,踢走他手里的匕首,见他已经再没反抗的余力,捡起匕首,就在他身上泄愤一般的连扎了好几刀,确认他死的不能再死了,阮琳君才捂住自己的伤口,拿着匕首,跌跌撞撞的往回赶。
她脖子上的伤口没伤到动脉,但伤口不小,不及时处理,就会留疤。
如此撑着最后一口气,回了西北军军营,见有士兵发现了她,往她这边跑来,阮琳君放心的晕了过去。
阮琳君离开。
山丘背后趴着的两个男子看着那跌跌撞撞离开的阮琳君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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