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辉:“她妨碍公务自有律法审判她。你为何要私自动刀?还是说她的生死由你宣判?这话要不要我去秘信给陛下听听,二皇子被一个女子在自己的帐篷内被打晕,他的侍卫长还要杀无辜被牵连之人?”
罗少奇......
丁辉:“我被殿下剥夺了随军记录的活计,我都没写过秘信给陛下告状,罗侍卫是想让我破例吗?”
罗少奇权衡利弊,抱拳对丁辉行了一礼,说道:“属下不敢,依大人之言,这事该如何处理?”
丁辉看向被押着往外走的阮琳君说道:“绑起来,就绑在校场的柱子上,待殿下醒过来再做定夺。”
阮琳君还想求饶,但她眼神多看了周誉宁一眼,见他轻微的摇了摇头,阮琳君这才住了口。
阮琳君被绑起来,带出中军大帐,绑在了与中军大帐正对面的校场大柱上。
这里一般只有犯了重罪之人才会绑在这个地方。
绑在这个地方的人,其他人可不敢靠近,毕竟靠的太近就容易被人认成同伙。
所以阮琳君的清白是不用担心的。
丁辉要了笔墨纸砚写起了他那份随军记录,周誉宁也在一旁写了一份。
待他写完,丁辉看了一眼周誉宁那粉饰太平的随军记录,骂了句:“软骨头。”
周誉宁低着头,也不应他。
待二皇子喝过汤药,又喝过醒酒汤,再睡了一两个时辰,终于醒了过来。
罗少奇让军医看过二殿下,待军医说无事后,罗少奇在里面跟二皇子交代了一下他晕倒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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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丁辉这种耿直的人,也是挺好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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