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凌风轻笑道：“跟在我爷爷身边的都是有情有义之人，可如今……不知道诸位对万尚集团还有剩下多少情义。”
“万尚运行至今，都是在座所有人的努力，反而是你……半路接手万尚，仗着是褚家人，肆意妄为，造成如今的困境，你……又对万尚有多少情义？”艾青说得掷地有声。
褚凌风听得毫无动摇：“艾老，你何必那么激动，如果我对万尚毫不关心，那么我又岂会那么积极将集团里的害虫全部揪出来？”
“去除集团内不稳定的因素可以，但……不能这么激进！”艾青说道。
“哈哈，激进吗？”褚凌风不怒反笑，“诸位，你们是不是好日子过太久了，完全忘记了万尚是一个多么庞大的集团，这个集团每天的资金流动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我要是不快点将集团内的隐患清除掉，恐怕……诸位也要进入失业名单了。”
“褚凌风，你不要危言耸听！”艾青大喊道。
“不是危言耸听，是事实！”褚凌风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之前褚松竹明面上侵吞了150多个亿，现在这笔坏账到现在还没填上，然后这几个月，我又查到集团的每个礼拜都有资金流出，还是往境外的。”
艾青听后，神情严肃了很多：“集团有国外业务，资金流往境外不是很正常。”
“可是，资金流向的账户是个人账户！”褚凌风反问道，“艾老，谁家业务收钱是个人账户收的？您纵横商场五十年了，不会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吧。”
艾青没有回答这件事，他将话题转到了这次跳楼自杀的人身上：“资金的流向不明可以由专门的机构调查，但你将那么多总高层员工开除，是否欠妥，要不然也不会有跳楼的人了。”
“他如果真的想死，就不会在上面呆几个小时了。”褚凌风冷冷道，“我派人问过他的家人，虽然他们家里房贷车贷不少，可他原本就是高薪，有一定存款，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我怀疑他跳楼是有人指使的。”
“笑话，就算他受人指使威胁公司，那为何他会真的跳下来？”艾青抓住这点不放，“要么就是某人真的想他死……”
“艾老，你口中的某人……是谁呢？”褚凌风气势越发强盛。
艾青有一瞬间害怕，但想到之后能获得的巨大利益，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我说的某人……就是你！”
“艾青，我尊敬你是集团元老，一直给你留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褚凌风的口气已经很重了。
艾青也来了劲：“褚凌风，你太嚣张了！做错事还不承认，褚家怎么会出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其他人都不敢说话，艾青看到褚凌风没有丝毫惧怕，甚至还嘲讽似得看向自己，越发愤怒：“你笑什么？”
“我笑你……演戏居然演得那么认真？”
“……”艾青一愣，不明褚凌风的意思。
褚凌风看了看会场里大部分懵逼的脸，道：“诸位，你们是不是都觉得这是我褚凌风的问题？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们可能要失望了……”
随后，他启动了桌前的电脑，插上U盘，一份详细的报告出现在会议室的投屏上。
报告里有很多照片，其中艾青与诸多外国人交易的照片和视频，非常耐人询问。
艾青看到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绿，身体瞬间摔回了椅子上。
褚凌风还说了一句：“艾老，这可是您不要脸的，我给过你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