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和大惊：“褚总，你什么意思？”
褚凌风缓缓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玄门换届，各地门派都需要资金支持，我旗下也有很多公司都收到了玄门各派的请求，其中……就有你们问道堂的。”
“这不可能？”齐致远连忙否认，“问道堂本来就不缺资金，为什么要想商人寻求资助？”
褚凌风却饶有意味地看着默默不语的王羲和，轻笑道：“王羲和老师，看你这表情，想必这事你也是知道的吧。”
王羲和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无奈叹息：“哎——玄门势微，问道堂早已入不敷出，现在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风光。”
齐致远眼睛都瞪圆了：“怎么可能？明明问道堂是整个玄门最……最尊贵的门派啊……”
褚凌风看着大为震惊的齐致远，嘲弄道：“那都是老黄历了，如今社会发展迅速，你只要稍微跟不上时代的洪流，你就会被时代抛弃。要不然，问道堂在魔都也不会只有这么一间小书店……哦，不对，还有书店后面的违章建筑。”
“啊？违章建筑？”齐致远问道，“你是说关押姚破阳地方？等一下，怎么这个你都知道？”
王羲和无奈喝道：“他和张思辰是一伙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齐致远想了一会儿，突然指着褚凌风骂道：“啊，难道今天的事情全是你们算计好的？”
“好不算太笨，不过……也没聪明到哪里去。”褚凌风同情地看了眼王羲和，“看来贵牌前景堪忧啊！”
齐致远还想说什么表达自己的不满，却被王羲和死死拉住：“好了，说回正题，褚总，你是不是知道问道堂发生了什么？”
“不，我不知道。”褚凌风回答得很干脆，“但我希望与你们合作，一起搞清楚问道堂，或者说，整个玄门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你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王羲和平复了情绪，开始了与褚凌风的谈判，“褚总，你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吧。”
褚凌风嘴角维扬：“白狼？你似乎对自己的定位很清醒啊。”
王羲和一愣，随后也是满脸的无奈。
褚凌风也不拖沓，进入了正题：“据我所知，你们问道堂从今年3月份开始就派人与万尚集团的人接触，当时还是褚松竹负责集团的事情，他不知道被问道堂的人怎么忽悠的，直接动用了集团的公款去支援你们问道堂。”
“可在问道堂的记录里，并没有大笔的金钱收入啊。”王羲和也如实告知。
褚凌风道：“所以我怀疑，你们问道堂出了一些连你们自己都没察觉的势力，比如，突然出山的桑成安。”
王羲和脸色越发阴沉：“桑老……应该是为了问道堂好……”
褚凌风道：“那他劫持天剑门门主干什么？减少一个竞争人选吗？”
齐致远越听越气：“喂，姚门主的事情还没有定论，不要直接按照桑老的头上，我可以告你诽谤。”
此话一出，褚凌风的微笑变得诡异了起来，随后房间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
7月的盛夏，房间却冷如寒冬。
齐致远及时调动灵力抵抗，可是刺骨的寒意还是让他打起了哆嗦。但他看向王羲和的时候，发现他居然毫无影响。
齐致远心态瞬间崩了：“褚凌风，你……你……要干什么？”
褚凌风轻松淡然道：“哦，没什么？只不过看你不舒服，给你点教训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