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崇山见他把自己当作空气,气得差点吐血,然后放狠招:“你不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敲那个女人的窗户去问她,我不仅敲我还大声说话,我要让村里的人听到。”
“请。”
顾北宴退到一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顾叔要真敢说到做到他敬顾叔是一条汉子。
看他这样,刚才还气焰嚣张的顾崇山见他一下子哑火了,他也就是说出来吓唬吓唬小北,他哪里敢真去。真去了,回头菽怡的娘回来,他跳进村里的河都洗不清。
现在就很气闷,因为他拿小北一点办法都没有。
顾北宴见顾叔不动,轻嗤一声继续铺床,等他铺好床见顾叔还站在一旁就说:“我希望顾叔不要去找她,我与她之间的事也不是顾叔想得那样,不过即便是像顾叔想的那样,我想那也是我的自由,我希望顾叔不要戴着有色的眼睛去看人,再说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不是吗?”
顾崇山抿着嘴巴不说话,许久才开口:“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管你的事情,但我还是要说一句,不要以卵击石,你是你们晏家唯一活着的人,你要珍惜你的命。”
“知道。”
顾崇山叹着气回房间。
顾北宴躺在铺好的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闭眼休息。
次日,姜荼送走三个孩子后往菽怡家去,在门口与要出门的顾崇山相遇。
顾崇山看到她,‘哼’一声从她身旁走过。
姜荼回头看一眼,然后问院子里扫地的顾北宴:“你叔他怎么了?”
“不用理会他,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正常,你等我一会儿。”顾北宴加快扫地的速度,他也没想到她会一大早过来。
“你慢慢扫,我不急。”
姜荼就靠在门边也不进去,看到从堂屋出来的菽怡,她跟小丫头打了一个招呼。
“菽怡早啊,吃早饭了没?”
“吃了,今早是小哥做的早饭,味道很好。”
“噗嗤。”姜荼没忍住笑出声,然后对小丫头说,“你这话要是让你爹听到肯定伤心死。”
皇甫舒怡伸舌头,小声说:“可是是事实啊,爹他做的饭菜真的不好吃。”
不过这种话她从来不在她爹跟前说,怕伤了她爹的心。
姜荼只笑不语,等到顾北宴扫完地,她就带着顾北宴走了。
进了山,姜荼问:“深山里那出人为开出来的场地是你弄的吧?”
“嗯,你什么时候去过那里?”顾北宴侧头看向她。
“前两天去山里逛了一下,然后逛着逛着就到了那里,当时就猜是你,果不其然......”姜荼说完笑起来,想着那个痕迹是在她找顾北宴合作之前,她就问身边的顾北宴,“当初你弄那个场地出来想做什么?”
“练功。”
“......”
姜荼愣住,她想了很多,唯独就没有想到顾北宴是用来练功,果然这人的脑子不能太过聪明,因为聪明过了头会把事情想复杂了 。
顾北宴看她傻愣愣的模样,浅笑一下,然后说:“如今刚好拿来安置人,把那里当作训练场地正合适。”
姜荼也觉得合适,不过还是要加一些设施,接下来她就跟顾北宴说了她脑子里的想法。
她说顾北宴听,听得很认真,然后越听越着迷,越发觉得姜荼是男子多好。
可惜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