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微微皱眉,看着肆厌的侧脸已经确认是他了。
只是肆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五年前肆厌的死迅是假的吗?
肆厌终于注意到了迪卢克,转头看着他。
迪卢克瞳孔微顿。
他的眼睛为何是白茫茫的一片?
肆厌转过了头,可是晶蝶和蒲公英种子已经不知去向了。
脸色变得有些不好。
而旁边的迪卢克也是。
肆厌看他的眼神是陌生。
肆厌跑走了。
“肆厌!”迪卢克皱眉。
肆厌是怎么回事?
肆厌跑出去很远,魈在等他。
“给你。”
魈递出一捧蒲公英,肆厌开心接过。
魈微笑,牵着他的手就去蒙德城了。
……
与此同时,至冬。
愚人众举行了一场会议,不过内容是机密,应该是枫丹的事情。
出了至冬宫,多托雷在经过肆厌的王宫时停了下来。
自肆厌死后,他就没有来过这里。
如今都五年了,事实已经在被慢慢接受了。
多托雷依旧冷血,对肆厌所说的感情依旧嗤之以鼻。
能掌控人的情绪算什么有益的东西呢?
富人离开至冬宫,刚好和多托雷撞面,忍不住嘲讽道:“博士这是睹物思人?只是这由冰冷而建成的宫殿有什么好看的,挨得太近可别感冒了。”
多托雷冷冷看了他一眼,“睹物思人?比起富人你,迁怒才是真吧,怎么?当初因为自己没救下肆厌而愧疚至今,拿我这当事人之一泄愤?”
互相戳着对方的痛处,不饶人。
富人眼神冷了下来,“何至于迁怒你?肆厌那样的愚蠢之人值得吗?和你一样自以为是罢了。不过你们纠缠这么久,你可真是无情,一次也没来看过肆厌,是不敢吗?还是说有其他原因?”
“纠缠?利益来往的纠缠吧。像肆厌那样特殊之人,是我很好的研究对象。他想得到我身上某样东西,我想研究他,这本是共赢的合作。”多托雷无情道。
富人脸黑了,冷笑,“果真是你博士无情呢。看来肆厌临死前的所作所为都是自作多情了。你知道那时他为什么要你跪下吗?他是想让你认清自己!可你呢?只是一个不敢承认自己再次拥有感情的懦夫罢了。”
多托雷唇抿得很紧。
富人见此,大笑道:“可惜了,肆厌那愚蠢之人不会再回来,你也没有再次认清自己的机会。”
富人说完就走了。
多托雷知道这是富人在扰乱他的心绪,其目的就是让他不好受。
相比以前,富人已经变了很多,今日提起肆厌的名字也纯属意外。
多托雷看了眼王宫也走了。
他明日还要出发蒙德有事,其他的都暂且放下吧。
……
蒙德。
魈和肆厌找了旅馆住下,肆厌跑了一天也累了。
夜晚,一缕风钻进了房间。
魈在房间外守着肆厌,对里面的情况还没有发现异常。
清风过后,是一道白绿的身影。
温迪认真的看着床榻上闭着眼睛的人,心脏快到不可思议。
真的是肆厌。
他今日在城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看到魈的时候有些疑惑。
他怎么来了?
不对,他身上的业障好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