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厌一脸受伤的表情,“你竟然这样想我,你知道这样对我的伤害有多少吗?”
多托雷可不管肆厌受不受伤,“停止这些无用功,不要浪费所谓的时间。”
肆厌答应得很干脆,“好的,哥哥。”
多托雷:……
多托雷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了,拿出一管药剂给他,很好心道:“不想爬悬崖就喝了,先提醒一下,很疼,不过你也可以选择不喝。”
肆厌接了过来,“我知道了。”
多托雷想说什么又没说,走了。
他既然想要那就给他。
肆厌看着手里的药剂,喝了下去。
还是很苦。
肆厌皱眉,明显感受到了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部损坏,心脏撕裂的痛。
肆厌一言不发,躺在了实验椅上,闭上了眼睛。
额头发际全部冒着冷汗,紧皱着眉,即便痛得撕心裂肺也不吭声。
肆厌就像只临死也不会发出一点声音的倔犟小兔子。
……
夜晚。
黑灯瞎火的实验室发出了一道细小声响。
肆厌从实验椅上起身,脸色还有些惨白。
短暂的休息了一下,肆厌感觉身体差不多了后就出去了。
富人走的时候应该又生气了,还是去看一下吧,不然每次都把他丢下不好。
……
此时的富人已经准备睡觉了,但睡得着睡不着是另一回事。
穿着黑色的睡衣躺在床上,富人双手枕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心情很不好。
窗户边传来声响,富人皱眉起身。
本以为是什么动物留宿他家阳台,没想到一去拉开窗帘就看见了两只眼睛,还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肆厌!”
富人一愣,立马把窗帘拉了回去当没有看到。
外面的肆厌:……
他是鬼吗?
“潘塔罗涅你干嘛呀?外面好冷啊,快开窗让我进去缓一缓。”肆厌喊道。
富人道:“阳台风景好。”
富人就不让他进来,悠闲坐在床上等着肆厌求饶。
但外面没声音了,等很久都没听到声音。
富人蹙眉。
难道肆厌进来不成走了?
起身去拉开窗帘,没看见人。
富人下去降到了极点,打开窗户想冷静一下。
肆厌多说几句话他就放他进来了,可他真是一句都不肯多说!
突然,肆厌从旁边窜了进来,直接跑到了富人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
“冷死了。”
富人脸都黑了,不过心里还是高兴的。
富人不知道的是,他已经在心里对肆厌慢慢降低了底线,也习惯了每次被肆厌给惹生气。
“你脏兮兮的跑我床上去!”
“谁让你不放我进来,我暖暖。”肆厌打了个喷嚏道。
富人没继续说了,找衣服来给他换。
“换上,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丢了,那么薄你不冷谁冷?”
富人给肆厌的是一件白色纯棉睡衣。
肆厌接过,摸了摸,软软的,“谢谢。”
肆厌直接在富人面前脱衣服,富人一愣,转过了身。
换衣服都不知道避着人!真是连安全意识都没有的吗?
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