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幽国朝堂上，廷议开始。
韩凝一瘸一拐的地从门外走进来。
“外臣韩凝，参见王上！”
楚夜徽坐在王位上，右手伸出。
“免礼！”
“谢，王上！”韩凝道。
楚夜徽率先问话：
“为先生深夜开启朝堂廷议，是因为几日前，先生的文章令我等耳目一新。
在此，寡人请教先生。
龙幽国是守着现有的制度继续发展经济呢？
还是继续改革，同时深度发展经济？”
韩凝双掌重叠，身体微微向前倾：
“王上！
外臣以为，东方天下央央五千年，分而复合这是大势。
当今东方六大强国。
赤灵帝国、陀那国、北麒国、舜葬国、肃镇国还有龙幽国。
离一统，曾有一步之遥的只有龙幽国。
经过先王楚作然变法改革。
龙幽国在版图上化分成各个省份。
王上废除奴隶制度，形成以人民为主体，问责官僚体制为辅，国王为首的治理国政格局。
凭此，外臣断言天下只此一例。
政治先进程度比较别的国家可能至少领先一千年。
其所达到的聚国强兵，经济发展效果是惊人的。”
相国陈工恒：“先生如此这么称赞龙幽，好像是还有什么难听的真言没有说出吧！”
韩凝：“相国高见！
现在龙幽这样发展，人民确实得到了巨大的好处。
外臣想说，遍观历史，发展是循序渐进的。
民风、民俗要慢慢改变。
骤然变革，人民获得感没有。
现在世界对我们的看法是落后。
落后的国家、人民是蛮夷、官员是魔鬼。”
朝堂群臣说出一些闲话，动静没多大。
楚夜徽示意他继续说。
“如此，龙幽的人民就会认为自己的国家落后，从下到上渐渐信心斗志全无。
改革要持续，我认为首先要做的是平等对比！
大的修改要下一代人去做。”
楚夜徽问：“那我们为什么不继续改革？”
韩凝：“因为现有的改革还未达成该有的成果，并下一次改革的时机没有出现。”
“什么时机？”陈工恒问。
“东方一统于龙幽！”韩凝答。
楚夜徽思考一阵：“世子为你布置了接风宴，说了半天你也累了，去用餐吧！”
群臣散去。
楚夜徽问陈工恒：“怎么样？”
陈工恒：“世子选人，不行也行！”
翌日。
楚夜徽单独召见韩凝。
对韩凝说道：“我想听真话。”
韩凝拖着一条行动不便的腿，从座位上起来，来到修炼室中间。
“禀王上，先王改革是战时的改革虽然有些开创性的效果。
它也存在着显明的缺点。”
“嗯！”楚夜徽应声表示他可以说下去。
“改革的本意是没有问题的，用法律运转国家，使得上到君王下到平民。
行事有条，有法可依。
可同时它又是问题明显。”
楚夜徽右手挥动下衣袖放在桌案上问。
“那么请先生说说，现在的制度有什么弊端。
王道、帝道可以弥补吗？”
楚夜徽也曾思考过其中的问题。
韩凝拄着拐杖，伸出右手三个手指。
说道：“问题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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