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东知道秦淮茹在强装镇定,趁胜追击道:“光是嘴巴说谁不会,凡事得讲证据。”
“咱们现在就召开全院大会,我要为自己洗去冤屈!”
秦淮茹没想到李振东的态度如此强硬,还真怕他找出棒梗偷鸡的证据来。
一旦真相浮出水面,棒梗的名誉扫地,将会被冠上坏孩子、小偷的帽子。
秦淮茹心乱如麻,低头看向怀里痛苦哀嚎的棒梗,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没时间跟你胡闹。”
“你把我家棒梗打得这么惨,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三大爷,棒梗伤的不轻,我先带孩子去诊所。”
说完,秦淮茹不等阎埠贵反应,就抱着棒梗夺路而逃。
跟李振东的对抗,秦淮茹败下阵来,她要先避开李振东,冷静下来好好想出对策。
李振东任由秦淮茹离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以后有的是法子整治这个婆娘。
“振东,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阎埠贵疑惑问道。
其实阎埠贵早就觉得秦淮茹这个女人不简单,联想到刚才秦淮茹惊慌失措的模样,真相很可能就是李振东说的那般。
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秦淮茹作为棒梗的母亲,明知道自家孩子偷了东西,还帮着隐瞒,包庇自家孩子。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算了,爱子心切能够理解。
但是秦淮茹为了包庇棒梗,把脏水泼在李振东身上,让李振东背负偷鸡的罪名,就实在是用心歹毒了!
“三大爷,我说的当然是真话了。”
阎埠贵眼前一亮,接着问:“那你真的有棒梗偷鸡的证据吗?”
“没有。”李振东回答的很干脆。
“……”阎埠贵怔了一下,嘿笑道:“你这瓜娃子,连你三大爷都戏耍。”
“你要没证据证明棒梗偷鸡,怎么会理直气壮在秦淮茹面前说的言之凿凿呀。”
李振东笑着解释道:“我不把话说的言之凿凿,秦淮茹怎能被吓得六神无主?”
“虽然我没有证据证明棒梗偷了鸡,但棒梗偷鸡是事实。”
“他们做贼心虚,如若不然,秦淮茹在怕什么呢?”
阎埠贵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再次看向李振东的眼神变了,变得十分郑重。
眼里再无了往日的轻视,不管李振东以往是真傻还是假傻,现在的李振东不容小觑,不然一定会翻跟斗。
李振东清楚阎埠贵眼神里的含义,这个爱算计的老小子,已经被他的霸王之气给折服。
他之所以敢把没有证据的事情告诉阎埠贵,就是因为有信心拿捏住阎埠贵。
阎埠贵作为大院里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有文化,脑子也足够灵活。
现在阎埠贵看到了李振东的厉害之处,绝对不敢轻易得罪。
除非跟李振东撕破脸皮,不然是不会把李振东跟他说的话抖搂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