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翁周组织了一场接风宴,当然媒体、报纸、电视全都是这一爆炸新闻。几十名无故死伤家属的生活根本无人提及,看着领导们在卡卡得镁光头下笑对镜头,我们快速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坐下,填饱肚子离开回宾馆准备休息。
突然一个087* 的来电打了过来,想了下哪边没几个熟人,接通后发现是橡皮,我问有事不?他沉默了一会,问我方不方便?我说正好有空,您直接说什么事就可以呢?
“哪你别怪我多心?”
“嗯,怎么啦?”
“我来滇之前洋城开车的事,这样子呢?前几天有4-5个人截下我车,借口检查问我打电话的事…”
“哪又怎么啦?你骂人惹着低头蛇啦?”
“不是呀,除了收烟的或卖茶的我也没别人呢?”
“哪怎么啦?遇到帮派敲诈?”
“不是呢,它们不是打探薇姐,而是问我打电话和您聊什么呢?”
“对方什么样子?”
“听口音像闽越人?”
“我仔细想了想,不就是和你说过那么5点起床老头的事?当然我没跟他们说,只是说每天那么多电话,是哪个老板嫌称不够,还是收了假钱?”
“你打电话时,身边有人嘛?或者有人停留没?”
“应该没有的,这边都是公话卡,我还怕有人偷包呢?”
“你会被人跟踪?还是电话被监听呢?”
“我担心的是你,你应该是酒店给我打回来的吧?”
“只有手机,信号塔,窃听或重大事件才会有果子沟署特批才能启动的呢?对方怎么着你没有?”
“哪到也没有,后来正好有个供货老板路过,停车和我打招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