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岐霖后悔了,他真的非常的后悔,还想狠狠的揍从前的那个自己。
其实他在巡逻的时候,也不是没听过京城的花边消息,只是他没有想过会跟月月有关。
他后来找人询问相关细节,结果却发现意想不到的东西。
月月一个月前突然失去踪迹,后来奇迹般的出现在边城,整个人就好像瞬间转移一样。
而他另一个妹妹江眠在同一个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人见过她。
这其中的秘密显而易见,他还特意找了陆然萧询问过情况。
关于江眠对皇太子下手这件事,基本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江岐霖只要想起,他家宝宝曾经受过的委屈,就感觉自己的内心被烈火在灼烧。
谁能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荒谬的人。
明明有御赐的大好姻缘,偏偏要去做这种苟且之事。
不过这都不重要,现在江家的人,基本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再也没人能阻碍他们两个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行。
现在的局势也很明显,江家只能有一个继承人,那就是他怀里的阮软,她配得上一切的荣耀。
可是江岐霖万万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细小的念头,会给后来给他俩造成巨大的误会。
但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是一件迫在眉睫,必不可少的事情。
“为什么还是不行,我们刚刚都亲了,你看。”
江岐霖说完又在江月脸颊上亲了一口。
“为什么不要,宝宝不是很喜欢吗?”
叫月月和别人叫得一样,他根本不想叫这个,又在她诱人的红唇上嘬了嘬。
江月在接吻的间隙中,两只眼睛到处乱瞟,好像在四处找着什么东西。
这个行为却被江岐霖误会了,以为她还在想外面的人。
用力把江月往自己身上按了按,让她亲自感受自己有多想。
“江岐霖!我们不是还要出去吃饭!你...你不能这样...”
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这样瑟瑟呢?
其实阮软到处乱看是在找系统,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找到666。
起码解释一下,明明刚刚还对花小七颇有兴趣的江岐霖,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如果她现在都没有发现666有问题,那就是真正的脑子不好使了。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问题,但是666那边确实很忙,又不好多催促自家系统。
想到自己的系统可能出问题,阮软内心出现了一丝焦躁不安,666相当于自己的充电宝,如果系统出现危机,相当于她会没有的依靠,然后在这个任务世界“裸奔”。
现在真是一团糟,江月气得想把手中的东西撕碎,却发现自己正捏着陆沉的衣领。
他现在穿的是一件黑色大衫,里面是同色内衬,扣子已经扣到了最后上面一颗,现在却被她扯得摇摇欲坠,连第二颗扣子也没幸免于难,整个胸膛半露半遮,雪白的肌肤格外刺眼。
室内一片昏暗,如果江月刚刚没有走神,就会发现江岐霖一直紧紧盯着她,眼里是汹涌的爱意和无边的欲色,倒是跟他身体一样的诚实。刚刚吃的那点醋还有妒火倒是消散了不少。
“我...我不是...”她真不是故意的!这都要怪666乱跑,才导致她走神的。
“我知道了,宝宝不是在说不行,而是想自己亲自动手,对吗?”江岐霖居然在笑。
怎么办啊,明明他还在生气,到底让谁亲,江月也没有给出正面回复。
可他的心绪被江月控制得死死的,就连她现在闹小脾气,都格外有耐心的哄着。
那双曾经染过硝烟和鲜血的手,动作轻柔的放在她腰间,温柔得不可思议。
更别说江月对他的不抗拒,虽然他十分心里清楚,除了陆然萧有点出人意外,阮软和他们不可能见过,更别说喜欢别人,可是江岐霖还是不依不饶,继续吃着那几个人的飞醋。
“...”不能再说下去了,不然怎么解释,她居然扯开了男主的扣子,这不是瑟批的表现吗?
江岐霖没有再说话,轻轻地拢了拢她的衣领,扯了扯卷起来的衣摆。江月这才发现,自己的形象看起来更糟糕,怪不得从刚刚起,就觉得凉丝丝的。只见白色的衬裙已经被掀到上面,露出了纤细的腰肢,上衣也被她蹭得乱七八糟。
江月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不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常言道,老板敬酒你吃菜,老板喝茶你刹车。
现在的情况,她不但非礼了男主,还让人家给自己整理衣服。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把江岐霖那两颗纽扣系好,虽然看上去一触就掉。
“不行”
江岐霖突然捉住她的小手,凑到她耳边亲了一下,微微的喘息声惹得她浑身一震。
“我们要出去了,宝宝不可以再胡闹,我们回来以后,再,好,好,亲近。”
江月听出了江岐霖的暗示意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才发现门外已经悄无声息。
“我说,他两还要在里面待多久,看刚刚那种情况,江岐霖不会背着我们打人吧?”
花小七一脸不耐烦的踢着地上的装饰物,这个人居然把他们直接晾在外面。
显然就是不怀好意。要不是屋内并没有什么可疑声音,江岐霖也不肯祸害自己妹妹,不然他最后关门的动作,在花小七的眼中格外的可疑。
两人不知道等了多久,大门才缓缓被人从里面推开。
花小七满脸开心,季祁临却冷冷的盯着大门口,眼里的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江月好像突然听到了点什么,一个劲的往门外看去。
怎么好像听到666的声音了呢,难道是自家的系统终于舍得回来了?
感觉到江月又有些走神,他的心微微有些苦涩。
要是能一直想着他就好了,江岐霖有些痴迷的想着,视线没离开过她的眼睛。
明明在亲吻的时候,江月都会专注的看着他。
要出门的时候,他发现江月的眼神里又出现了焦躁和不安。
所以她在想着外面的哪一个?
江岐霖的拳头捏了又松,忍住了想要质问她的话。
他很怕江月会说出任何一个名字。
无论是哪个,都会是江岐霖即将选择干掉的对象。
然而他只是脱下身上的黑色外袍,沉默的裹在江月的身上,又仔细的把衣服上面的扣子,一粒一粒的给她扣上,甚至扯了扯外套的下摆,深怕她会被冻着。
江月敏感的发现江岐霖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