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愣了下，再朝着王琴看过去的时候，便觉得赵红英说得很对似的点点头，“确实犯贱。”
王琴隔着衣服往自己身上抓的感觉，已经不能让她满足了。她开始当众撕扯身上的衣服……
本就修身，又有点小，质量还不好的艳红连衣裙，经过王秦的手这样一撕一扯的，很快就碎了一地。
赵白莲再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看了眼即将去撕自己底衣底裤的王琴。
她只得求救般看向店员，“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件我妈可以穿的衣服？”
店员露出笑容，嘴上却说着无情的话，“很抱歉，不能。”
“这位女士看着像是得了什么皮肤病，为了不影响到我们店里其她客人，还请二位马上离开我们店！”
赵红英轻笑，“白莲，快带你妈回家吧，继续下去，她身上可就光……呃，好像已经光了。”
身上没了衣物遮挡，王琴似乎终于觉得好受一些了，“呼……舒服，好舒服啊！”
赵白莲此刻，简直想要丢下王琴自己离开。可她清楚自己真这样做了的后果。
店员朝王琴瞄了一眼，实在觉得脏眼睛，立马又挪开了，“女士，你看看你妈，都这幅模样了，你们还是快离开吧……”
“不然一会儿保安来了，这样架着你妈出去，那样子就不太好看了！”
赵白莲捏紧拳头，暗自咬牙。
不用保安架着，这样出去就好看了？
赵白莲忍着心里对王琴的嫌弃和厌恶，对店员说，“你随便帮我拿一套我妈可以穿的衣服，我付钱！双倍都可以！”
店员继续微笑，“付几倍钱也不行。”
赵白莲深吸口气，“为什么不行？”
店员忍着心里恶心，又瞥了王琴一眼，“女士，你看看你妈现在的样子……”
“我要是把衣服卖给你，万一事后你们想讹人，说她变成这样是因为穿了我们家的衣服，要我赔偿，我一个小店员可怎么办呀？”
赵白莲轻哼一声，“你放心，我不会讹你！”
店员面色轻松，“可能你不会，但是，你能保证你妈不会倒回来讹人？”
赵白莲突然有点回答不上来了。
这种事……
她妈的确做得出来。
她更清楚的是……
店员之所以这样，当然不单是为了怕被讹上。而是因为，她妈之前对人家嘲笑又动了手。
身体轻松了不到两秒钟，王琴又感觉到身上开始痒了。双手不停的抓，却总是抓不准痒的地方……
那种感觉，就像是痒到了骨头里一样。
直到突然感觉到一阵风吹来，身上才又轻松了下来。风过之后，身上一热，痒痒又开始了。
王琴找到了缓解身上痒痒的办法，没风，她就自己创造风。
站着没风。
跑着不就有风了么！
看着光溜溜在店里跑来跑去，随时可能跑出去的王琴，赵白莲咬牙问店员，“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卖衣服给我？”
赵红英抬手一指，“白莲你就别难为人家小姑娘了，快去追你妈，她刚刚跑出去了。”
赵白莲回头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