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轮年过四十,并不像那些搞基建的小老板们一样大腹便便,反而看起来有一种儒将的意思,特别是鼻梁上的那个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这几天由于被警察调查了一番,张经轮收敛了许多,既没有去找秦良工报复,也没有再找小姐玩耍。
由于不是自己家,张经轮连老婆孩子都没有带过来,一个人租房居住。
这天晚上,张经轮和手下的小弟们在院子内烧烤,众人吃吃喝喝,不断的恭维张经轮,说还是张总脑子管用,那些条子永远也别想找到尸体。
张经轮当场就生气了,对着小弟们呵斥道:“那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你们最好也将其忘掉,不然出了什么事情,咱们一个也跑不掉!”
众多小弟唯唯诺诺,说以后不会了,还说,这院子内都是自己人,大家不会自己害自己的。
不过众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众人吃饭的餐桌边,隐身的王永春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瞅就要听出来端倪了,没想到张经轮竟然如此谨慎,直接打断了众人的谈话。
一帮小弟酒足饭饱,各自摇摇晃晃的向家中赶去,张经轮则不慌不忙的起身,向自己的卧室在晃荡过去。
王永春等到所有人全部离开后,也跟着张经轮向卧室走去。
此刻张经轮躺在床上,脑海中又浮现出小玉的模样,心中暗道,等这段时间过去了,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秦良工,并且睡了他女儿,妈的,竟然用烟灰缸砸老子,都他妈的缝了好几针。
王永春走到床边,看着只穿了一个大裤衩的张经轮,手起刀落,一巴掌将其拍晕了过去,随后往腋下一夹,走出了房间。
古城的一座百十米高的大楼上,王永春将腋下的张经轮往地上一扔,随后解除隐身术,往自己头上戴个黑色头套,挡住面容,接着一巴掌将昏迷的张经轮给打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张经轮大声呼救,不过楼顶风大,声音很快便被吹散。
“袁江蓠呢?
王永春对着张经轮问道。
看着面前头上带着黑色头套的王永春,张经轮赶紧开口道:“什么袁江蓠?我不认识。”
王永春微微一笑,并不答话,一只手提着地上张经轮的胳膊,微微发力,直接将其垂在了楼外。
身体被悬在百十米高空的张经轮,吓得哇哇乱叫,生怕对方一个手滑,自己可要粉身碎骨了。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就撒手了。”
王永春语气平淡,但张经轮能听出来,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小兄弟,先拉我上去,有话好好说嘛。”张经轮赶紧开口道。
王永春一把将其给提了上来,静静的看着张经轮,等待着他的回答。
“兄弟混哪里的?这件事只要能翻篇,我给你这个数。”张经轮伸出右手五根指头,对着王永春说道。
‘嘎巴’一声。
王永春出手如电,直接握住对方右手小指,狠狠的一掰,张经轮手指直接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