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秦良工被一圈人轮着敬酒,很快就感觉不行了,起身提出告辞,可惜连站都站不稳。
张经轮说不急,你女儿还没有给我讲题呢。
说着拿着那本语文书,随便翻开一页,指着其中的一首诗,对秦小玉问道:“小姑娘,这首诗我不是很懂里边的含义,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解惑?”
小玉接过来一看,只见书中道:
携手揽腕入罗帏,
含羞带笑把灯吹。
金针扎破桃花蕊,
不敢高声暗皱眉。
小玉也是一头雾水,翻过书封面看了看,这什么语文书,自己怎么没见过这首诗,当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自己也不太理解这首诗的含义,前两句应该是两个好朋友一块睡觉,后两句就有些费解了。
张经轮就喜欢秦小玉这清纯劲儿,当初在夜市摊大排档见过一次,就对这个含苞待放、天真无暇的小玉念念不忘,当时要不是有王永春在场,只怕张经轮就用强了。
没错,这个张经轮就是当初王永春一锤子砸翻对方汽车的张总。
张经轮看着秦小玉一脸认真的给自己解释,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邪念,当即一把搂住小玉的腰,道:“这你都不知道?叔叔给你现场教导一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金针那个刺破那个桃花蕊。”
桌子周围的其他人都是张经轮的心腹手下,见状,一个个起身向包间外走去,去外边把着门,让张总尽情的和这个小姑娘探讨学问。
至于秦良工,就让他趴在桌子上睡吧,反正也醉的不省人事了。
秦小玉没有喝酒,突然被张经轮搂住腰肢,顿时大惊,赶忙向后退去,冲到门口就要拉开门出去。
不料门外早就被人反锁,任凭小玉如何拉扯,紧闭的包间门都纹丝不动。
秦小玉急忙上前摇晃自己的父亲秦良工,秦良工昏昏沉沉的抬起头,却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儿。
张经轮不紧不慢的拿下自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看着受惊的秦小玉,再也压制不住,怪叫一声便扑了过来。
小玉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是张经轮这个中年人的对手,很快便被按在了地上,张经轮‘刺啦’一声便撕破了小玉的衣服,其在对方身上,张着大嘴便咬了过去。
小玉眼中含着泪水,奋力挣扎嘶吼,奈何力气终究不如对方大,眼瞅着就要被对方得逞,秦良工却摇摇晃晃的抓起桌子上的玻璃烟灰缸,狠狠的从后边砸向了张经轮的脑袋。
‘咚’的一声巨响,张经轮脑袋一歪,栽到地上昏死过去。
小玉急忙起身,扶起因用力过猛而栽倒在地上的秦良工,左右看了看,抓起桌子上父亲的工资,推开包间后边的窗户,先是费力的将父亲推出去,接着自己又爬了出去。
跳到窗外,小玉扶着走路摇摇晃晃的秦良工,拦了一个出租车消失在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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