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梦爷爷就生气,“我记得,问我是不是有人结婚,我说是,村里就那个野蛮人家的女儿结婚。”
梦妈妈不了解他们那边老一辈的恩怨,“爸,你们那边有晚上抬花轿迎亲的习俗吗?”
梦爷爷郁闷,“哪有这种习俗,我没听过,花轿这东西我见都没见过,我们这不兴这东西。”
梦奶奶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人对话,知道儿媳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才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但是听着这两人聊半天都没聊到重点,急得直接把电话抢到手,问道:“是有什么急事吗?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梦妈妈其实在打通电话时就开始犹豫,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公婆听。
要是让老人家也担心起来可不好,可是事情又是从他们那边开始的。
考虑了下,才把女儿的事情告诉给他们听。
梦奶奶尖声道:“这不就阴婚吗?!哪个缺大德的把我乖孙配阴婚,你等着,妈马上带着神婆过去!”
梦妈妈想阻止,但电话已经挂了,想拨回去时,又想到女儿的样子。
手一顿,最终还是没有拨回去。
她小心翼翼地回到女儿身边,看着女儿不安的睡相。
没事,求个平安而已,这样女儿应该也能安心些。
梦妈妈看着女儿的睡相,等待两位老人家带人过来。
等梦爸爸查到信息来源,忧心忡忡地回家时,就在门外看到刚下车的爸妈。
他停下车,喊住他们,“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只见他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
“你还好意思说,囡囡这么大件事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们,还好囡囡现在没出事,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梦爸爸大概知道是自己的妻子打电话给两位老人家,讪讪道:“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你们出门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好给你们安排车。”
他爸冷哼了一声,打开后车门,“不用你来,等你来我都凉透了。”
后车上来了两位女性,一个是他妈,一个穿着不起眼的黑白褂子,手里拿着一个黑色行李袋,神色庄严,让他想起以前的老师。
他爸坐上副驾驶,介绍道:“这是村里的神婆子,来帮囡囡看看的,快走。”
梦爸爸想了下,点点头开车,只要不用她女儿喝什么符灰水,怎么都行。
一行人雷厉风行来到梦慧茹房间。
神婆看着床上的人一脸严肃告诉其他人,“你家女儿确实被脏东西缠上了,我试试把对方驱走。”
神婆边说边从那个黑色大袋子里掏出一串铜钱、一把桃木剑两个红色瓶子以及一个白玉碗。
她把两个红色瓶子里的东西倒进碗里,搅合在一起。
梦奶奶低声解释道:“有个是新鲜的公鸡血,我现场看着神婆子取血的。”
神婆的动作很快,用桃花剑的尖端挑上混合物,在梦慧茹眉心一划,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
她再用剑对着自己也来了一下,而后闭上眼睛边跳着奇怪的舞边念着他们听不懂的话。
“来!”一声吆喝,神婆身上的气质当即一变。
但下一刻她就喷出一口血,倒地,手里的铜钱串断开,掉的满地,细看剑上也多出一条裂缝。
梦家人看了一眼被神婆喷得满床的血印子,又看了倒地后起不来,嘴角还在流血的神婆。
一家人惊骇到不知所措,齐齐呆站在原地。
神婆颤抖着手示意梦家人过来,他们才恍若大梦初醒,连忙来到神婆身边,想扶她起来。
神婆摆摆手,断断续续地说道:“快,快去,找人,你,闺女,被大......缠住。”
神婆费力地吞下不断涌出的血,说完后就晕过去了。
一家人又匆匆忙忙地把神婆送去医院,留下梦妈妈和梦奶奶在家。
两人把房间的血收拾一下,在给梦慧茹换被子时才发觉一个问题。
这么大的动静,床上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两人开始叫唤她,然而一点用都没有,只能看着梦慧茹一脸痛苦却怎么也醒不来的样子。
梦妈妈想到神婆刚才的话,“人,我们要找人......”碰碰跌跌地走到车|库,开车出门。
梦奶奶想拦住,但被推开,她记着家里的梦慧茹,没敢离开,只能着急地回房间打电话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