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师自然没人搭理他,任凭他各种吼叫求饶,诸多流氓权当听不见。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徐寡妇的身上。
大家你一句我一嘴,品评着这位不守妇道的寡妇。
“这看着不大呀!”
“是呢!估计也就三十出头!”
“没错!正当年呢,最好的年纪了!而且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身材皮肤都那么可人心儿!”
“这么好的娘们儿跟一个跑江湖的搞瞎八,真是暴殄天物!”
“欧呦~你还知道暴殄天物这么高级的词儿!不跟算卦的搞瞎八,她应该跟谁搞瞎八啊?”
“跟谁!?跟流氓啊!”
“啊哈哈哈哈哈!”
……
就这样,倒霉的徐寡妇从四个流氓从被窝里抓了出来,扔到了几十里地之外的地方,但做的事儿还是之前的那个事儿,只不过换了人了!
流氓们纷纷脱下激动的裤子,就把徐寡妇给办了。
从夜里十一点到次日凌晨三点多,徐寡妇可以说是受尽了人间的屈辱。完事之后,老六和老九又怕徐寡妇自杀,就给她为了一些水,再次用绳子捆起来了。
直到天光大亮,八点多的时候,周牧颐来到商会,这才把徐寡妇松绑。
徐寡妇已经不会说话了,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失去绳索的束缚后,整个人像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周牧颐一看徐寡妇的状态,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他大叫着:“昨天晚上都谁在了!?”
四大金刚排行第四的博士站了出来:“周爷,昨儿除了炸糕和太监之外,还有老六老九等等七八个人。现在都睡去了,我估计他们折腾了一个晚上。”
“都TM给我叫过来!”周牧颐大声地说完,背着手回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以太监为首的十来个人,顶着朦胧睡眼,打着哈欠也跑到了周牧颐的办公室。
“我说宫先生,我一直觉得您老成持重,怎么也干这事儿!?这不欺负人么!”
太监但是没觉得这种事儿算是什么大事儿,但周牧颐生气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一个劲儿认错。
周牧颐也知道,太监算得上是整个团队的核心人物,炸糕也一样,这两个人不能说的太过分了。周牧颐只好把一腔怒火发泄到老六和老九的身上。
老六被骂了十几分钟,实在忍不住了,他给自己辩解道:“周爷,她本就不是良家妇女,和黄大师混在一起,能是什么好人。再说,我们这也算不上轮-奸,大伙儿是有序排队,依次和她发生关系的!”
“放NM的罗圈屁!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真是个人才!”
周牧颐的火气在此时达到了顶峰,他从没有惩罚过手下人,第一次执行“家法”,就让老六赶上了。
周牧颐抄起电话:“喂!鼻涕,带人上来,把老六拉走,打二十大板外加一百四十八个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