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年背着一少女行于此间。
这许是陈行健和景鸢,也是不得别人。
陈行健如蜻蜓点水般在这里矫健的飞跃,脚下是那一点点露头的山石。
“你慢点,你慢点……”景鸢整个人死死的赖在陈行健的背上,忍不住的往下看去,整个身躯又忍不住的颤抖着。
“多说一句,我给你丢下去。”陈行健笑得发贱。
景鸢双臂死死地搂住陈行健的脖子,嘴上说着倔犟的话:“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陈行健嘴角不由得邪笑。
“…hang…hang…”
然后陈行健猛地抖动身躯一晃,景鸢好似要哭出来似的。
不多时,陈行健就来到两峰中间的一块悬浮石板之上。
这块悬浮石板不小,有十几个的足球场那么大。
这上面的人虽然不多,可也人来人往的。
围着这块悬浮石板旁,有几十艘浮空的灵船。有大有小,小的有三四丈宽广,大得最多也就百丈。
“到地了。”
听到声音,哆哆嗦嗦的景鸢才探出头来,慢慢的着地。
“看得出来我们的小公举有点害怕,怪不得非得让我来,原来是自己上不来。”
“什么害怕,本小姐这是冷……对就是冷。”景鸢两腮微微鼓起,踮起脚尖,一脸傲娇的,很是可爱。
“哦,是这个样子吗?”陈行健一脸听你扯的表情。
“那个,咱们去那个那个。”
而后,跟着景鸢,陈行健上了一艘灵船。
灵船不大,只有八九丈之长,三四丈之宽。虽然大不,可上面夸张奢侈的装饰,很不普通,雕梁画栋,镶金镂玉。
除此之外,这甲班上面还有四五个人。
从身上精美的服饰和一言一举中来看,绝不是寻常人家,身份都是不低,对这些人来说,此行去和郊游没有区别。
“总算上来了,吓死我了。”
这时,从石板之上又上来一个人。
这人穿的朴素,倒看不出来身份很高,但他的打扮却很是滑稽,背上背着一个大黑锅,腰间挂着四五把菜刀,胸口前还有一个切菜砧板。
看他那认真的眼神,倒也是很有意思。
陈行健一看就让出来了,这就是和他有三面之缘的白小洁。
“哎呦喂,这都是什么路?吓死白爷我了。”白小洁上来之后,一屁股瘫坐在了甲班上,满眼都是刚才又惊又险的山崖之路。
原本早早上来的五六人之一,一个身穿精妙水仙花纹白衣的人,展开折扇,掩嘴轻笑道:“这谁叫的厨子,此行应该会有不少野味,倒也是不错。”
“谁是厨子?此行只有九成九之低的把握,我白小洁这样要舍命相搏。”一听贬低自己,白小洁不干了,扎住马步,双臂高举,词严义正的说。
“哇哦!”景鸢眼前一亮,顿感大有意思,上前去,敲了敲他背后的黑锅又摸了摸他胸前的砧板。
“小健子,你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