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在王上宫中了,已经是王上的人了,王上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勾着谢呈的脖子,鬓角的薄汗平添着一抹性感,“我以为王上今夜来便是要来宠幸我的,我都准备好了。”
谢呈哪怕曾经对男子间的事不懂,可某人画的嬉春图他看了一匣子了,哪还有不懂的,目光刹那更是火热。
沈时苍白的面色变的潮红,喑哑着邀请道:“王上*********~”
浪的没边了,什么礼法教条在沈时这里好像通通不存在,谢呈骂了句脏话。
……
“怎么这么喜欢弄*上。”沈时有些无奈,可语气又有着能让谢呈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宠溺。
如玉如琢的人抹了把脸,还没完全从浪端下来,勾着某人黏糊道:“再亲会儿啊~”
谢呈没依他,他痴痴沉沉的盯着他,指腹沾着些进了他红润的嘴巴里。
沈时轻轻咬了咬他手指,就感觉到了某人的变化,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
“高兴啊。”沈时唇角上扬道。
“得偿所愿了是不是?”谢呈猜道,语气同样轻松。
谁知沈时摇了摇头,说:“不是。”
“那是什么?”谢呈是真的有了几分好奇。
“是在高兴王上轻易就被勾引了。”沈时伸腿碰了碰,“像是去秦楼楚馆初尝云雨的毛头小子。”
这话谢呈一听都不知道该先反驳哪句,哪有人把自己比成秦楼楚馆下九流的,但沈时就是能说的如此自然。
在越发激烈的亲吻下,自然而然的开始了第二场,沈时一次一次在浪潮中迷失,因为某人前一次埋怨似的话,谢呈这次规规矩矩的把东西留了下来。
然后又因为某人的毫不排斥的反应成功让谢呈开始了第三次。
沈时实实在在的快被折腾散架了,结束后,感觉某人安分下来,便直接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一醒,除了酸疼外沈时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某个混蛋似乎爽完就走了,没收拾他自己弄的一片狼藉。
沈时让宫人备了热水,用了点儿膳食便困顿的再次睡了过去,等第二觉起来,沈时便感觉浑身无力,叫了医师来一瞧,又给开了一堆的苦药,顺带着医师还给了些外用的药。
沈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接了,让宫人出去,自己抹完药,就躺在床上骂小畜生。
谢呈食髓知味,原打算晚上再过来的,谁知听闻人又病了,谢呈就没过去,过了三日,再问得知人还在喝药,心情有些说不出的烦闷,寻了个空闲的时候过去了一趟。
“好端端的怎么又病了?”
这话的语气的不对,听起来就是埋怨,沈时没好气的回道:“你说呢?”
“我怎么会知道?”谢呈在床榻上坐下,掐住某人的下巴,瞧着他病恹恹的脸色,“懂点儿礼数,别没大没小的。”
虽然动作不够温柔,但是话里有种亲近的随意,而且也没再自称什么好笑的寡人,谢呈接着道:“床榻脏了,换去偏殿的时候,我怕你受凉被子裹着你抱你去的,按理说不该受凉才对。”
沈时靠在床榻上,听了这番话心情稍微好了点,又见他一无所知的模样,抓着他捏自己下巴的手慢慢下滑,最后落在自己肚子上,叹气道:“吃了不该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