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辰仅仅是说了一句话，但以丧钟的思维他立刻就明白这句话中的讯息，于是他直接问出了这件事情的核心问题。
“小丑病毒是什么吗？”
“让杀死小丑的人变成第二个小丑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听到丧钟的询问，王辰摇了摇头对他说道。
王辰确实不知道小丑毒素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在前世看漫画的时候，官方也没有给出具体答案，他们只是说那是能够让另一个人变成小丑的东西。
“有办法治疗这种病毒吗？”
丧钟继续开口询问道。
“没有，你连这种病毒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怎么治疗。”
“如果将蝙蝠侠杀死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么杀死蝙蝠侠的人，将会变成另一个感染小丑病毒的人。”
听到王辰的回答，丧钟顿时就沉默了。
这简直就是无解的，这种病毒无法治疗，而杀死感染病毒的人将会成为第二个感染者，这怎么听怎么感觉这种病毒有些不像病毒，倒是像一种感染程序吗。
同时丧钟也有些庆幸，自己以前没有杀死小丑，不然自己恐怕就要变成小丑了，他可不想变成疯子。
“你让我去获得蝙蝠侠的血液，你这是打算要帮助蝙蝠侠吗？”
在听完王辰对蝙蝠侠现在情况的讲述，丧钟立刻就想到了王辰雇佣他所做的事情，所以他立刻开口询问道。
“帮蝙蝠侠？你想多了，现在的蝙蝠侠已经彻底没救了。如果他在杀死小丑的第一时间，就将他自己给锁起来，那么他或许还有救。”
听到丧钟的疑问，王辰不由的感到有些好笑，如果他真的想要帮蝙蝠侠的话，那么他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去找到蝙蝠侠，然后将他给制服。
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去想办法离开这个世界。
“那你要蝙蝠侠的血液做什么？”
见王辰并是不是如自己所料的那样，是想要帮助蝙蝠侠，丧钟倒是有些好奇他的目的了。
“虽然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为了不出现意外情况，我还是不说了。”
“好了，额外的情报也已经告诉你了，现在也该付给你报酬了，我之前就说过，要是你能在三天之内就把蝙蝠侠的血液给我送过来，我就多送你一个空间收纳包，我说到做到。”
王辰见丧钟还想追问他要蝙蝠侠的血液做什么，所以他直接将这个话题给转移了，说起来报酬的事情。
既然丧钟在一天之内就把王辰所需要的东西给送了过来，那么他也不会食言，他直接掏出了三个收纳包，跟之前给丧钟的那个一样，都是行军袋的样子。
然后他直接将三个收纳包扔给了丧钟，同时开口说道。
“好了，现在交易完成了，你也可以离开了。”
见王辰开始赶人，丧钟也没有再说什么。
虽然他很想知道王辰为什么要蝙蝠侠的血液，并且他也知道王辰肯定还知道更多的秘密，但对方不想说，他也就算是再怎么询问，也是问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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