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找过那个道士询问么？”
“找过了，但对方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除了那个道士以外，你们还见过什么人么？”
顾城仔细回忆着，她忽然眼睛一亮：“哦！对了，有一个电工来过家里修电，不过那是好几天前预约的。”
卓昙想了想：“你们公寓的地址在哪，带我去看看。”
“这么快？”
“怎么了？现在不能去？”
顾城挠挠脸颊：“也不是不能去，就是马上到小蛮直播的时间了，已经两天不直播，很多人都怀疑了。”
“你要代替他直播？”
“额，小蛮是男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拜托你，我可以加钱的！”
卓昙挠挠头：“你不是说其是公司继承人么，这件事他家里人不知道？”
顾城嘴角一抽：“额，小蛮他比较年轻，所以有些叛逆………”
卓昙叹息一声，感情这还是在逃千金大少爷，那这顾城是什么身份，翻版的穷“小子”？
想到这里，卓昙感觉太狗血了，他看向顾城道：“你能给多少？而且我事先说好，我可不会直播。”
顾城点点头笑道：“一次一个小时，一万块，不用你会，只要装扮成小蛮，跟弹幕聊聊天就行。”
琉璃倒抽一口凉气，在她的印象里，一万块都是巨款了，结果这个工作居然只要聊天一个小时，就可以赚到一万块钱！
“好吧，不过我要先调查一下。”
“没问题，我会用小蛮的账号发动态的！”
卓昙先去楼上换了身衣服，然后给琉璃一些钱，让其吃饭，这才跟着顾城出门。
环动青年公寓
卓昙站在楼下问道：“对了，你们是哪个公司的？”
“郑海商运。”
“郑海商运？主要做什么的？”
顾城挠挠头：“额，就是负责一些进出口贸易，货物售卖什么的，小蛮就是带货主播。”
“哦！”
卓昙点点头，他朝着公寓走去，眼睛扫视四周：“这边不是有监控么，你没要求查看？”
顾城叹息一声：“当然看了，可是事发当天，画面里根本没有小蛮进出公寓的画面，这也是我头疼的地方。”
卓昙有些奇怪：“你们这里难不成有其他出口？”
“当然没有了！”
“那就奇怪了，如果人没离开公寓，那肯定还在公寓里面，如果在公寓里面，会不会是这里的住户呢？”
卓昙跟着顾城踏入电梯。
“不知道，我们这里都是公司里的人居住，小蛮平时在公司里没有什么仇家，更何况大家都很忙，谁会大半夜发神经跑到小蛮这里呢。”
卓昙没有跟着顾城下定论，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公司或许还好，但大公司可就不好说了，远的不提，就那商鱼国际里………
叮！
电梯来到七楼停下
顾城踏出电梯走向左手边的走廊，卓昙则掏出了放大镜，随时准备查看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