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在哪里？”
“在…在…学校？”
“能不能在………”
“啊？”
余何雨看着眼前的人的嘴巴长了长，但没有话只说了一半就听不见了。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在动，但是一点声音都传不出来，就有点好奇的凑近一些。
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生，他像个真人的机器人一样对着对面不停的说着话，凑近看甚至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见，余何雨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方远书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继续对着虚空说话。
没来由的，余何雨掀开了他的衣角，看了看他的肚子，和自己之前不经意间看见的一样，有几块不太明显的腹肌。
“抓到你了”方远书抓住她做坏的手笑着说道。
余何雨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和真人一模一样的假方远书，没来由就回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想了想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
“什么？”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看着眼前的人笑的一脸温柔，她像是作恶似的问：“那我能不能亲自己呢？”
话音刚落，放大的脸就占满了她的眼眶，柔软温热的触感落在唇上，片刻后又落在了额头上。
看着离自己稍远一些的方远书，她垂着头有些难过的说：“要是我没有离过婚，我一定会追你的，你应是天下最璀璨的少年”
“余何雨，你还好吗？”
………
眼前传来刺眼的光线，余何雨舔了舔嘴唇，嘴上的死皮已经干硬，舔上去很难受。
“余何雨，你还好吗？”
余何雨转了转眼珠，看清楚坐在一旁的人，下意识想伸手摸一摸自己的头发。可能是她的动作太艰难了，方远书又问：“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
余何雨张了张嘴，觉得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她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指指了指门外。
“阿姨，余何雨醒了”方远书觉得她因该是想找妈妈吧。
“小雨，你怎么样了？”何春梅从门口探出头来问道。
“……”余何雨转了转眼珠，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她想说有没有胖大海！她说不出来话啦！
“哦！你想喝水啊！妈妈给你倒！”何春梅接收到指令很快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