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严飞顺着小爱颤抖地手方向看去，恐惧已经布满了她微微抽搐的面部。
石大摸了摸她的头发。
“小爱，是这两个叔叔还是 ？”
“是他们，就是他们两个强暴的我...打我的是其他的人...”
“是他们吗？确定吗？”
石严飞更加贴近了小爱的脸，一方面是为了不让小爱害怕，勇敢地说出真相，另一方面是想进一步地确认。
“嗯，是那两个，石大...救我...”
看到两人的小爱，一下躲在了石大的身后，眼睛里的泪水已经开始疯狂打转，恐惧充斥着整个神经。
“那你刚才说的那些人是什么意思呢？”
石大指向了阴影中的工程师们，此时阴影中的工程师们正在互相观望，也有一部分人正盯着加热灯下的两个工程师。
现在整个工作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是强奸犯。
“他们...他们也是...”
“是他们所有人吗？”
为了不让女孩儿有顾虑，石大加了一句，希望小女孩可以给出一个更加明确的答复。
“如果是他们所有人，哥哥就把他们所有人全部一起抓起来，让他们再也不能伤害小爱。”
小爱沉思了片刻，然后把脸藏进头发里，微微摇了摇头。
“不是，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有其他的人，他们也穿着那种衣服。”
石严飞明白了过来，小爱是根据工程师身上所特有的羊皮羊毛衣服进行判断的。
“他们当时就穿着这种衣服，从最右边开始一个个虐待我们...然后...然后...”
小爱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她死死按着自己的头部，紧闭双眼，似乎自己的神经正在受着某种剧烈地冲击。
“小爱，那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冒充穿着工程师叔叔们的衣服呢？”
听见石大温柔地发问，小爱缓了缓，然后轻声回答道。
“那两个工程师的脸我能记住...他们当时就在我的旁边动那个女孩儿，我当时真的好害怕，我已经不能再接受一轮这样的事情了。”
石严飞听进去了这个“再”字，结合小爱到达一号帐篷的身体情况，她已经被侵犯过很多回，甚至被不同的人侵犯过，这样她的身体才会出现那样的肿胀和伤痕，
“你是说四号吗？”
“四号？”
“我们在现场看到了女孩儿的身上都被写上了编号。”
小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完就自己缓慢地解开了羽绒服。
何露走了过来，轻轻帮助她解开衣服，然后缓缓抬起，尽可能不让衣服去触碰到内部的伤口。
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着。
“她不叫四号...那是和我们一起过来的好姐姐，她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女孩儿，我们在被驱逐后，每每感觉到撑不下去的时候，都是她温暖地笑着来鼓励我们，最后遇到了前往这里的人们，有时候觉得和梦一样。”
即使上了药品和绷带，血迹依然渗出了整个包扎。
所有人看到身体鲜红的小爱，更加愤怒了，阴影中有的女工程师开始责骂起来。
“你们这样太过分了！我们同事一场没看出来你们两个是这种人！”
自顾自地小爱开始拆绷带。
石严飞觉得她的行为有点诡异，但是小爱在自言自语地行事，不好去阻止。
感觉这件事情给小爱留下了巨大的心理创伤，一个原本应当羞涩的年龄，却在现在没有任何羞耻心地拆开自己最后一层遮拦。
“四号...直到姐姐被吊在那里再也一动不动，我知道马上又要轮到我了，我挣脱开来，他们两个的脸，我不会忘记的。”
想到这里，小爱感觉到大脑的神经开始抽动，过于刺激地感官让她不适。
她护住了头部。
“好好，没事，如果想着太累咱们就不想了，以后哥哥再慢慢听你说好不好。”
石严飞试图用这种方式阻止她继续拆绷带，但是小爱恢复了平静后，依然继续缓慢拆开带血的绷带。
终于，最后一层绷带脱落，血液从她的全身流了出来，这一次，那个腹部右侧的“五”没有再被血液挡住，清晰展现在了所有人眼中。
“我的人生被他们毁了，姐姐们也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