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被洗得干净，晶莹剔透。
言妤和南宫渊打招呼，然后才接覃肆生的话：“是啊，那你欢迎不欢迎？”
覃肆生放下报纸，抬头看她。
眼中有审视。
小姑娘确实可爱，但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暗中标好了价格。
言妤身后，是跟着一起进来的言素。
身为姐姐，她不卑不亢进退有度，一静一动形成鲜明对比。
她笑：“覃先生，小鱼很喜欢您呐，硬是不愿意回去。”
覃肆生不置一词，把果盘推出去一点：“坐吧，吃点饭后水果。”
言素坐到南宫渊对面，言妤笑眯眯地往覃肆生怀里钻。
“言二小姐，你这是投怀送抱？”
言妤眯着眼：“好困。”
真的困。
“你别动。”
覃肆生抬起的手停在空中。
怀里的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靠在他胸口，呼吸竟然就这样平缓下来。
众人：“……”
覃肆生挑了挑眉，指腹蹭了蹭言妤的下眼睑。
也不知道多久没睡过了，都黑成熊猫眼了。
言素小声道：“抱歉啊覃先生，小鱼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
覃肆生也跟着压低声音：“哦？那她每天在忙些什么？”
“看小说吧。”
覃肆生唇角似乎勾了勾，一闪而逝。
可言素偏偏捕捉到了，她在心里出口成脏，气死人了。
等言妤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有了层层叠叠的晚霞。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精神不是一般的好。
“000.”
言妤在脑子里呼唤系统。
「宿主，我在。」
“我睡了多久。”
「四个小时。」
难怪。
精神好了很多。
言妤坐起来，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
很冷淡的色调，统一的黑白灰，一看就知道是谁的风格。
言妤在床上滚了一圈，抓起被子嗅了嗅。
是男人身上的檀木清香。
嘿。
竟然没让她睡客房。
言妤在二楼逛了一圈，发现一间房门张开了一条缝。
里面有细碎的声音泄露出来。
她抓了抓头发，没管。
在门前经过的时候，声音大了点。
“老大，您对那个言家是个什么态度？还有言妤……”
覃肆生淡淡道：“是言二小姐。”
“……”
言妤听了一句话，她抬手，敲了敲门，然后把门推开，伸进去一个脑袋。
“嗨，你们谈话为什么不把门关紧？我在门口都听到声音了。”
这间房是书房。
覃肆生坐在书桌之后，面前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男人看见言妤像是见了鬼。
覃肆生敲了敲桌子，把对方叫回魂。
他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言妤说：“我替你们把门关了，下次记得关好啊。”
她说完就退了出去，顺带把门合上了。
两人：“……”
书房里，男人把自己的下巴按回去。
“老大，这个言二小姐不按常理出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