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的话让齐季微微一僵，然后扭过头去有些不自然的避过雨师的视线。仅是过了片刻，他又变的理直气壮起来。
“想骂我就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还什么人性没了，你就是想说我现在没人性了是吧。”
齐季开始胡搅蛮缠，他显然是不想再提及这个话题。但雨师却是并未理会齐季传达出来的意思。继续不急不躁的说着。
“当初你我皆是凡人，我还没有成为天道，但那个时候你就一直是以拯救天下为己任，虽然最后才发现咱俩才是祸害天下的哪一方。但你依旧是毅然决然的想要拯救整个东苍。”
“黑历史就不用多说了。现在想想还是好羞耻。唉，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齐季见雨师已经是在提及这个话题。并没有理会他的暗示，齐季了解雨师的脾气。
这人平时都是比较听自己的，但若是真的想要干什么，那自己还真的拦不住祂。显然现在雨师就齐季的问题打算是坚持说到底了。
齐季有些泄气，前面已经拒绝了雨师想要让他自由的事情，现在再想着强制让雨师听话已经不可能了。他索性就开启了摆烂模式。
随手抓起旁边几块细碎的晶簇碎块，然后向着深坑之中抛去。
“但你在原本世界的精神病院中并不是这样。当时的你可说不上是这样的一个关心大家的人。显然就是你到了东苍后发生了一种莫名的改变。直到我成为天道的时候才明白你到底是哪里发生了改变。那便是你的‘人性’”
“当时我本想是看看你身上的理性时候已经完全消失，甚至还想要试图看怎么弥补一下你那残缺的理性。但我却是发现了一个问题。你的‘人性’的满值的。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现象。
你知道吗，只有一种人才能够一直处于人性满值的状态，那就是天生圣人。可即使是天生圣人，也会被事情给困扰，然后在做出选择，这其中他的人性可是波动的。并非是一直处于满值的。若是做了亏心事，则人性更是会跌落。”
齐季已经打定主意摆烂，他随手拾起手中的一块晶簇碎片，然后向着深坑中抛去，他慵懒的开口。
“我是唯物主义好青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人性理性的，我就不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能够左右我自己。”
齐季当然是自认为自己是唯物主义好青年，当然真的是不是他也不清楚。不过现在能不多说就不多说。他并不是很想谈起这个话题。
“你不懂那我就讲给你听，你听好了，所谓人性还是理性亦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在天道的视角之中，每个人都是可以量化的。而所谓的人便是一个个的数据所组成。每个人体内的数据不同，所能够组成的性格也就是不同的。”
“其中就以理性为例，当时咱俩的理性都为满足作为一个正常人的范畴，当然还是后来你把理性分给了我之后，我才算能够被世界本源所承认。而这所谓的理性，则就是代表着一个人是否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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