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烨的双手在身体两侧紧紧握成拳,眼底带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和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阴霾。
忽而,他又听到那道悦耳如莺啼的声音传来:“冷宫阴寒潮湿,不利于养伤,十一皇子天潢贵胄,就抱到凤栖宫里好生养着吧。”
她没走?还要将我养在凤栖宫?
司马烨猛地抬头望去,只看到一片月白色的裙角消失在门口。
“十一皇子,凤栖宫离这儿路途稍远,奴才脚程快,让奴才抱您走吧。”喜顺恭敬道。
“好、好的,烦请喜公公稍等一下。”
司马烨回过神,踉跄地小跑着进了屋,拿出一件干净的单衣裹在身上,才又快步走了出来,浅笑道:
“我身上都是灰土,怕将公公的衣袍弄脏,如今还算干净,烦劳公公抱我走。”
喜顺眼里划过一抹赞赏,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切:“不敢当,奴才的衣袍轻贱得很,不及您万分尊贵。”
他小心地将小皇子抱起来往外走,心中暗想,以后应该多照拂一二,这小孩儿将来或许能有大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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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凤栖宫,池鸢半卧在软榻上,接过宫女递来的花姜茶喝了几口,等胃里暖和些,才吩咐青芜道:
“你让人将东侧的揽月殿收拾出来,以后就让给十一皇子住,再挑几个稳重的宫侍过去伺候。”池鸢想了想,又说:“再去太医院请院判过来,给他瞧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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