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汝海随后补了一刀，“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肮脏的。”
“怎么可能？章长歌她一个家庭妇女，怎么能忽然上了A大！”
米安娜脸上挂不住，听到这些，发出了和付建明同样的质疑。
“我的确做了十五年的家庭妇女！”
长歌回头，既然他们还想继续下去，看来是她下手还不够狠。
“我本来是想给你留面子的。”
长歌拉着付瑶的手，身子站的笔直， 面容坚定，可眼眶却是红红的，“可你别忘记了，付建明，我和你，都是B大毕业的！”
“我当年是能保研的，可是你和我求婚，你想要早点去社会上打拼，所以我随着你一起了，我第一年工作是在MT集团，而你只是个小科技公司的职员，我嫁给你，有了瑶瑶，我听你的话，以家庭为主，我辞了工作，为你照顾好大后方……”
“你说这些做什么？”
付建明意识到不对，想要阻拦。
现在发现情况不对，想撤退了？
长歌心中冷笑，真以为她只会来硬的，当了两个世界皇帝的人，真能有这么简单？
古有诸葛亮哭周瑜，今有她给付建明当众挖坑。
她目光掠过那个在人群里悄悄拍摄的记者，继续道：“我为什么不能说？”
“哄骗我和你一起生活了十五年，你答应我的美好生活一样都没有实现，我为这个家无私的付出，换来了你的私生女只比我的瑶瑶小了一岁，换来了你动不动就对我的拳打脚踢，换来了你爸妈不把我当人看，不把我的瑶瑶当人看，张口闭口赔钱货。”
“换来的是，你离了婚，还对我张口闭口的污蔑！”
“你真的关心瑶瑶吗？”
“她今天中考，中午的休息时间多宝贵，可是你怎么做的？你当着孩子的面，污蔑她的妈妈。”
“付建明，我十五年就当我喂了狗。”
长歌声声句句，哪怕平静异常，可是越平静，对其他人来说，反倒是像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
付瑶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她的妈妈太苦了。
周汝海眼里也都是同情，他想起第一次见到长歌的时候，面色憔悴，手指上布满了伤痕和粗茧。
B大的高材生，在十五年前，能进MT集团，她的能力可见一斑。
这是被伤到了多重，才能像是现在这样平静。
周围的人看着付建明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禽兽，瞧着米珊珊母女两人的眼神也变得格外不屑。
周汝海心中却半点生不起同情来。
这些，都是她们自己找的。
“付建明，我相信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像你这样的人，迟早都会有报应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以后离我女儿远一点！”
长歌拉着付瑶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知道秦卫国教授吗？”
周汝海从来不在外面打着老师的旗号，但是这次，他主动提起，他相信，老师如果知道，也会这么做，为了长歌这么一个爱着国家却被这么一个小人深深伤害的人正名。
“那是我和长歌姐的导师，长歌姐的能力学识，老师十分欣赏，所以破格录取，这些信息，学校官网马上就会挂出来，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核实！”
“像是你这样的人，真是配不上长歌姐这么好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