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想上学？”
付瑶以为长歌会生气，可是长歌却只是继续问她，很是冷静。
“因为，我不想被那些人笑话我，我觉得学那些根本没有用，我也用不上。”
付瑶陷入沉默，半天才开口。
“妈，我想学一门手艺，以后我能养活自己就可以了。”
“瑶瑶。”
长歌牵住她的手，那手温热，付瑶愣了下，本能不想扔开。
“你跟我来。”
长歌带着她进入自己刚刚布置好不久的书房。
这是付瑶第一次踏入属于她的领域。
一进门，付瑶就愣了下。
好多的书。
巨大的书房里，四面都是书架，在中间有一个檀木书桌，上面摆放着电脑和书本，整个房间，唯一多余的点缀，就是墙角放的一只落地花瓶，里面放着一株仙人掌。
付瑶以为她是要带她来看书，没想到，长歌却带着付瑶到了那一株仙人掌面前。
“瑶瑶，它叫仙人掌。”
长歌语气平静说完，手掌当着付瑶的面握住布满刺的植物。
“疼。”付瑶着急。
“你看。”
长歌恍若未觉，那株植物被她用力一拉，连植物带根系带着土直接展现在付瑶面前。
“我只要忍耐着一点疼，我随时都可以将它毁灭。”
“而我如果不想忍耐疼的话，我只要戴上手套。”
长歌拿过一边放着的手套，递给付瑶，“戴上，把它放回去。”
“我去给你拿药！”
付瑶转身要走。
长歌拉住她，又直接用刚刚被扎到的手握住仙人掌放了回去。
简单的掩盖几下土，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妈，你别闹了行不行。”
付瑶着急了，“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找医药箱去。”
这次，长歌放开她。
其实，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将这伤痕抹去，甚至于，她可以毫发无伤的做完这一切。
不过……
“瑶瑶。”
长歌任由付瑶给自己上药，“你看到了，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掌握这植物的生和死。”
“因为它只是一株景观，哪怕它的学名，它天生自带的习性很好，仙人掌，药用价值很高，存活率也很高，可是，我随时都可以将它弄死，你知道为什么吗？”
长歌问付瑶。
“因为这只是一株景观，它的根系不发达，不像是在野外，甚至于沙漠中生长出来的。”
“一株不会让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弄死的仙人掌，是生长在广阔天地中，是生长在沙漠里的仙人掌，要经历风吹雨打，环境越恶劣，它的根系越发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