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妲自己并不擅长武力，稻妻的雷电将军沉迷于轻小说和团子牛奶，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思维扭了过来，现在正忙得焦头烂额，蒙德的温迪更不用说了，现在还在人家家里赖着喝酒，至于璃月的岩神......
更别说了，请仙典仪刚过，人就已经给自己办完葬礼了。
“确实如此。”
艾尔海森并没有好奇心，他不想知道小吉祥草王和愚人众做了什么交易才让他们交出神之心。
虽然他现在是代理贤者，但他已经递交了辞呈，相信不久以后他就能从这个位置上卸任，继续做回他的书记官。
纳西妲的手比了个方形，眯起一只眼睛对准穹顶的灯。
室内陷入了堪称平和的安静，只余下笔在纸张上划过的沙沙声。
良久，等到艾尔海森终于处理完堆积的事物，打算去智慧宫借阅书时，纳西妲开口了。
她没有看艾尔海森，依旧透过自己手掌组成的小窗子盯着灯：“我看到了些有趣的东西。”
“是吗？那很好。”
近乎敷衍的态度并没有引起小吉祥草王的不满：“我有时候觉得你并不像是须弥人。”
“学者追求知识与真理，有人为名利，有人为理想，也有人是为了征服它、将它抛在脑后并享受过程带来的优越感。我并没有从你身上看到这些。”
“就好像你追求知识，只是因为你想。”
“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艾尔海森的声音很平静，在意识到自己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之后，他就近从文件柜里抽了一份记录翻看。
“很多学者都已在寻求之路上迷失了自我，误将真理当成自我实现的工具乃至捷径。真理诞生不是为了服务于谁，控制不了求知欲的人终有一日被知识毁灭，这正是须弥的规则。当然，如果你想融入须弥，大可以装成这个样子。”
“你的性格真奇怪。”只服务于自己的兴趣，至今所做出的任何事情也只不过是为了随时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并不喜欢探讨个性或性格。”
“主流推崇的观点有误，假使一个人坚称人的个性与能力及思想无关，他便无法界定被评判之人的任何事物。聪明者面对愚蠢者与另一聪明者的态度通常不同，愚昧者在成功与失败时所想亦有不同。”
“或许，你会对这件事感兴趣？”纳西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点了点自己的虚空终端，面前出现了一个投影。
那是一个直播间，上面密密麻麻的弹幕都在表达着羡慕嫉妒恨，表示自己也想开高达，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青年的目光落在其中一条上，眯眼嗤笑一声：“原来如此......他倒是机灵了不少。”
“那你感兴趣吗？”
“有点儿，我想看看他这次会不会有进步。”
“可以哦，嗯......让赛诺陪同你去吧。”
“随你。”
艾尔海森将看完的文件放回原处，抬手调了调耳机：“没什么事的话，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