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月裳便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语知软。
轻笑：“小软，你长的真的很像我的相好，第一次见你，还以为她真的又再次回到我的身边了。”
语知软被月裳盯着眼底发毛，那总感觉就向是月以仙君在注视着自己。
像，月以和月裳那种溺出来的深情目光，月裳真的像极了月以。
语知软感觉周围的气氛实在是暧昧了。
轻咳，语知软说：“师尊，那弟子就是因为长的像她，三生有幸，才可以成为您的弟子。”
怎么办，或许她不该提出这个话题的。
月裳的目光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盯着黑水池喃喃自语：“是啊...你是她，又不是她，我该去陪陪她了，毕竟她也怕寂寞的。”
“苟活在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她一定很寂寞了。”月裳流露出一片痛苦之色：“虽然现在可以多多陪着她...但是只能看着她，我很不甘心。”
“我以为，我只要能够在她身边便好了，她一直睡着便好，可是我错了，我真的好思念她。”
“我还想听她叫我一声阿裳。”
月裳失魂落魄的看着语知软：“你真的像极了她，你是最像她的人了，难怪月以会藏着你。”
语知软听到这句话，微微的有些刺痛。
她不想，她实在不想自己被比作了其她的人，上辈子她不懂得向轻浮到底是把自己当做了什么，可现在她知道了，那是透过了自己在看着其她人。
她只是语知软。
勿终生和壹见也沉默着，他们俩人也从未见到师尊这幅模样，记忆里的师尊总是不喜欢管事，也不喜欢见人。
总是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边，行动起来又十分狠厉。
在看见了语知软的时候，月裳的脸上还是温柔的几分。
她摸了摸语知软的脸。
“你可以叫我一声小裳么？”
月裳的手冰冰凉凉的，很冷，但从眼神里，语知软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出现了。
月裳似乎是透过语知软在看另一个人，这种眼神语知软曾经的师尊向轻浮身上看过，很让语知软感觉到不适应。
月裳再次开口：“你能叫我一声阿裳么？”
语知软拒绝：“师尊，我不会直呼师尊名讳的。”
“我也不是她。”
月裳下意识一怔，随即满脸地失落，就像是一个没有糖吃的小孩。
“是啊，你不是她。”
“她也回不来了。”
月裳失魂落魄的看向黑水池的方向：“连她最后一抹没有转世的魂魄，都被我封印在了此处，我想她一定是恨极了吾。”
“但她爱极了这天下苍生，我也只能替她守着......”
语知软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这是师尊人家的感情，她又能插手些什么？
“师尊，告辞了。”
“嗯，小软，我不会再把你当成她了。”
月裳的眼神从开始的迷茫变成了一片的清澈，看着语知软的眼神也从迷恋的贪婪回归了正常。
“你只是我的徒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