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能够消磨因果？”
感受到自己转移至陈落身上的那份因果就此消散之后，万妖女王的神情瞬间骤变。
这不比周泽强。
她之所有留下周泽身边，时刻不离不弃，为的不就是借助周泽特殊的命格和气运，从而一点一点消磨自身所背负的因果。
就刚刚这一会，陈落所消磨的就已经相当于待在周泽身边数十年之久的因果了。
她岂能不激动。
“前辈可以加大一下力度，我还扛得动。”
看到王妖女王脸上的诧异神情，陈落也心中一喜。
看来此事成了。
万妖女王也不再迟疑，随后再次分出因果融入到陈落的身上。
顷刻之间，再次被陈落以福缘气运消磨。
“你需要什么条件？”
万妖女王并没有再次继续分出因果转移到陈落的身上。
事实证明，陈落能够做到了。
而且还能够做到更好。
超乎想象的那种。
但她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陈落如此做，自然有他的目的。
“这要问前辈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陈落并未立刻给出答案。
他也知道，在这种存在面前，没有玩弄心机的必要。
至少在自身还没有和她达到一个层次的时候，陈落是不会轻易算计的。
做人，还是要以诚待人吗？
“和对待周泽一样，这就是我最大的让步。”
万妖女王也并未和陈落反驳什么，稍作沉思之后，就给出自己的答案。
归根究底，如今是自己有求陈落。
不是对方有求自己。
置身这种情况之下，还是要稍作让步的。
“我所要求的可能比前辈所预想的要过分一些。”
“和我结为平等契约。”
陈落这才说出自己的条件。
所谓的平等契约，可以看做两人之间性命相连。
一个死亡，另外一个也定然会死亡。
“你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了。”
万妖女王听到了陈落的要求之后，眼神之中浮现出一抹不悦。
她是何等身份的存在，若不是这天道因果束缚，天下何处去不得，何人能够阻拦自己。
之前和周泽之间的契约，是主仆契约。
她是主人，周泽为奴仆。
周泽身死，他则不受任何牵连。
当下陈落提出来的事情，对于他而言，着实有些过分了。
“我保证，十年之内让前辈身上的因果尽除。”
“签订契约的时候，可以立下神魂誓言，十年之后，我会和前辈解契。”
看到万妖女王并未愤怒，只是不悦，陈落就知道，这件事情可行。
随后再次提出附加的条件。
听到这里的时候，万妖女王着实有些心动了。
十年光阴，对于她这样的存在来说，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
若真的能够消磨自身的所有因果，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我和你结为平等契约！”
很快，万妖女王就做出了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