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您算不上，互利互助罢了。”
左嘉言说着朝他看了一眼，“只是纪总应该知道，我跟那曹泰一向不合......”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从来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纪向辰神情倨傲，语气淡淡：“他对天畅来说不过是个垫脚石，这次也不过是让他到前面探路而已。
“至于他的下场，我想左行长会很满意。”
触及到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左嘉言轻轻笑了下，“纪总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看来我是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纪向辰：“我一向不喜欢勉强人，你有什么要求尽可以说。”
左嘉言闻言微微收了笑意，正色起来。
“纪总误会了，我并非贪得无厌之人，中夏也从来没想过独占京都。
“我不想第一时间答应纪总，一是因为我对洛家的确有几分情意，二是因为......
“我担心中夏太小，撑不起天畅的宏图大志。”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
纪向辰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人看了片刻，却没有看出来任何虚假的意味。
半晌，他低头笑了下。
“对洛家有几分情意......你不会是看上他那个女儿了吧？”
左嘉言闻言脸色一僵，“你指的是，洛茗雪？”
不等纪向辰说话，他就赶忙摇头，“不不不，那位我可消受不起。
“不过是幼时生病，受过洛老爷几服药罢了。”
纪向辰点头，“原来如此。”
“那左行长现在的意思是？”他抬眸道。
而面对纪向辰冰冷锐利的眸子，左嘉言的脸上并没有丝毫慌张。
他抿唇皱了下眉，随即道：“容我考虑一下吧，纪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