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夸张的是,有不少流浪汉都从各个角落挤了出来,眼巴巴的望着两人。
他们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宋汐惋眸光轻闪,从包里拿出了一些钱,数额不大,却足够吸引人。
她挑中流浪汉中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你能过来一下吗?我有些问题想问。”
那流浪汉比起其他满身脏污的看起来干净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点。
陆行澜从看见他们就紧皱起了眉头,此时见宋汐惋竟然要他过来,顿时脸色都变了:“你干什么?”
“问话啊。”宋汐惋道:“镇上应该就他们说的话最真了。”
陆行澜自然知道这道理,但一想到要让那臭烘烘的男人靠近宋汐惋,他就几乎想杀人。
沉着脸转身,他道:“我来问,你往后站。”
宋汐惋心下微动,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好,你问也是一样的。”
陆行澜黑着一张脸过去,把那流浪汉单叫去了一旁。
然而他没想到宋汐惋挑人的眼光会这么准。
这个流浪汉如今四十六,姓李,二十多年前曾在石药制药厂工作过,只是制药厂被封之后他也就被辞了。
后来家里遭遇变故,父母相继去世,他的手也受了重伤不能再干粗活。
本就好吃懒做,又加上没了本事没了亲人,他之后就彻底放弃了自己开始在镇子附近流浪。
谁知竟也就这么活到了现在。
“你当年在制药厂里做什么工作?知道厂子是怎么倒闭的么?”陆行澜又问。
“这我咋可能知道嘞,我就是个小员工啊。”
流浪汉停了一会儿,“不过嘛,那会儿厂里跟那个什么柏康掺和到一块儿搞药品,大伙儿都说跟那肯定脱不了干系。
“啊,对,后来那什么康的不是据说也倒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