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察觉到跟前的男人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冷眸微眯。
片刻后,宋汐惋把纱布打了结,随即后退半步示意陆行澜已经包扎好了。
却见陆行澜仍然维持着手臂微张的姿势没动,她不禁抬了抬眼。
“衣服。”陆行澜满脸不耐的催促。
宋汐惋的眼睛微微睁大了点。
还要她帮忙穿衣服?
“怎么,使唤不动你?”陆行澜眯眼看过去。
宋汐惋立刻低下头,闷声说了句不敢,认命的开始给他穿衣服。
手指蹭过男人坚实有力的臂膀,她几乎能感觉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心跳渐渐乱了......
“在这里待几年了?”陆行澜忽然开口问。
宋汐惋压着嗓子回了一句,细声细气的,跟平时相差很大。
陆行澜道:“难怪手法这么娴熟,还不慌不乱。”
宋汐惋手上一顿,磕巴了一下才把陆行澜衬衣的最后一个扣子扣上。
她面无表情地微微抬手,让手指无意间划过了男人的喉结。
冰凉的触感顿时让陆行澜喉咙一紧,眸色霎时深了几分。
他的目光紧紧落在宋汐惋脸上,“你......”
“陆总,伤口已经处理好,我先出去了。”
宋汐惋压着声音说了一句,随后拿着东西就快步离开,连个眼神都没再给他。
不要脸的狗男人。
心里唾沫一句,她黑着一张脸大步离开。
而病房里,陆行澜还保持着望向门口的姿势,片刻后轻轻碰了下自己的喉结。
宋汐惋混进了高逸的办公室。
她借着拿东西的理由过来,又支开了旁边房间里的人,而后才进了高逸的办公室。
然而翻遍了里面,她没找到任何跟陆行澜有关的记录。